不仅是插入时候,插入后摩擦到鼻腔和喉咙也会很痛。哪怕是咽唾沫,甚至稍微动动脑袋也特别痛,导致杏子直睡不整觉。
她已经住院四天,到现在都离不开那根导管,真是可怜。
“小哥,小哥啊。”
廉太郎听见有人轻声呼唤,便抬起头。只见对面床那位宛如干香菇样老太婆正在对他招手。她看起来可能九十多,廉太郎在她面前确还是个小哥。
他走过去,以为老太婆有事要找他帮忙,没想到竟被塞几个铜锣烧。
廉太郎呆站着,目送妻子脚步发虚地走向厕所。
二
看来忍耐力强也不完全算是优点。
廉太郎愣愣地看着鼻子插管,躺在病床上熟睡妻子。
病房四张床上都躺着女人,坐在这里好不自在。他只希望杏子能早点醒来,却也不能推醒她。实在没办法,廉太郎只好放下公文包,拿起张访客用折叠椅撑开。
杏子漱漱口,然后直起身子,脸色还是很差。不过她勉强露出微笑,廉太郎见状也就放心些。
“真不用去医院?”
“先观察个晚上,如果明天还痛就去。”
“这样啊。”
下水口堵住,水槽里积着池难以形容液体。廉太郎忍不住皱起眉,杏子已经开始处理滤渣网。
“你吃吧,还有你太太那份。”
“哦,内人现在吃不,但您心意收下。”
“别客气。拿去,拿去。”
老太婆恐怕不明白什叫断水断食。廉太郎实在没办法,只好低头道谢,接过来。
身在医院,就要被迫跟陌生人保持很近距离,令人烦恼
星期日傍晚,杏子出现腹痛症状,当晚几乎没能合眼。廉太郎睡在旁边,也被她呻吟声惊醒好几次。早上起床时,他发现杏子为不吵醒他,已经睡到起居室,而且腹部异常鼓胀。
杏子提不起食欲,连喝水都吐,吐出来还都是绿水,可见情况非常不妙。廉太郎不顾杏子让他上班主张,陪她去医院。
结果是肠梗阻。
堆积在腹腔里黏液压迫肠壁,增加梗阻概率。这段时间需要断水断食。因为水都不能喝,只能靠打点滴摄取营养,所以杏子当天就住院。
插在鼻子上管子直通到小肠。医生试图用这种方式吸出内容物,为扩张肠道减压。这种管子叫作肠梗阻导管,插进去好像特别痛。
“挺脏,你就别看。”
“哦。”
“不好意思,先休息。”
“知道,别勉强自己。”
剧烈心跳尚未平息,惠子和她对象事情早已被他抛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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