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当时自己快气炸。那
“您别这说,毕竟爱哭孩子和生病都是没办法事情。”
“应该叫爱哭孩子和地头[10]吧。”
“哦,是吗?”
如果说生病不能应对,那是对现代医学全盘否定。新田这人不坏,就是有点缺心眼。
“喂,站住。”
他为请假,跟新田说明杏子去医院情况。
而且,每次进入车间,他们都要填写份预防传染病核查表,里面包括自己和家人健康情况,旦被认为可能感染疾病,就不能进入车间。杏子没有得感染病,廉太郎特别直白地写“配偶罹患恶性肿瘤”。
“哦,那不算什。”
廉太郎努力故作开朗。真要细说话,他可能有点期待妻子症状慢慢减轻。
“是吗,那太好。”
事,工龄长人般都不参与那个话题。
即使在高龄者众多工厂里,廉太郎也显得格格不入。
“之濑先生,早上好。”
他正在更衣室角落里仔细给工服除尘,听见背后传来个声音。
回头看,只见个同样身穿工服细瘦男人朝他行礼。
新田放好滚轮,正要去洗手,廉太郎却把他叫住。
“肩膀上还有线头。”
“啊?哦,真呢。”
白色工服上赫然落黑色线头。廉太郎老花眼都能看见,他怎就没看见呢?
“你是当领导人,怎能这样呢?你可能觉得反正要过风淋室,粗心点无所谓,可是身为厂长,必须遵守规矩。难道你忘吗,三十年前巧克力米脆里混塑料片,公司召回多少产品!”
新田本来就是个和蔼可亲人,笑眯眯眼睛眯得更细。
“要是有什不方便,请您直说。这边可以调整排班。”
“谢谢,算欠你个人情。”
他虽然吼过杏子,说不可能突然请假不上班,可实际上,现在他十分自由。当时之所以没有请假陪她上医院,是因为廉太郎已经养成用“工作”回避麻烦事习惯。
他不想承认自己只能做这种随时能请假工作,所以廉太郎请昨天假时,也在杏子面前抱怨很久。
“啊,厂长,早上好。”
尽管戴着口罩,他还是能看出对方满脸笑容。
这是号工厂厂长新田敦。在廉太郎还是商品开发部王牌时候入职,目睹过他跟当时厂长针锋相对,因此对廉太郎特别恭敬。
新田也走过来,拿起挂在墙上滚轮粘除工服表面灰尘。这个阶段主要是除去肉眼可见灰尘颗粒,接着还要过道风淋室,除去细小颗粒。
“昨天您夫人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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