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新加入志愿者不知道来龙去脉,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越多越好!你有多少?”何芜漫有些高兴起来,说话也轻快许多,随即嗤笑声,情绪瞬间低落下去,“呵呵,你能有多少!”
解知略心生疑惑,问她:“你是遇上什事吗?要是来路不明发财机会你可别轻信啊。”
“你是不是职业病又犯?”电话那头语气变,显然有些不乐意,“要给自己添油加醋……说你也不懂!算,你看着办吧,本来找你也是多余!”
电话挂断,解知略头雾水,听得莫名其妙。“什叫‘给自己添油加醋’,网络游戏,还是直播术语?”
他打开银行账户看看,忍不住笑起来,想象着对何芜漫说:“你还真把人看扁,这些钱虽然买房买车远远不够,油和醋却实在能买不少。”
惊世骇俗大骗局,会是什呢?神秘报案人会是贾庭西吗?解知略想去笪醉大厦会会他,却时找不到理由和借口。
当他个人在房间整理资料,梳理逻辑时候,心中时时浮现身影总让他不知不觉地出神,在心醉与惆怅中跋涉、清醒,翻越悲伤、幻想,然后再重复同样旅程。
桌边手机突然无情地响起来,他猝然惊,以为又是神秘报案人来挑衅,拿起看才发现是前女友何芜漫。
解知略脑袋突然片空白,像程序紊乱之后机器人,手足无措不知该往哪边旋转。
何芜漫情绪不高,也不打招呼,直接问道:“哎,你说过话还算不算数?”
他决定先不立刻转账,也不马上打回去问个仔细,等她对自己情绪回归到自然状态,再找她解清楚。
第二天,他把小攀情况向志愿者们毫无隐讳地说。坏秘密就像封着罐子,自己揭开总比被人踢翻要好得多。仅仅把事实说出来还不够,还要让所有可能想法都,bao露出来,晒晒太阳见见空气,不要压在心里,变成影响团结隐患。
“什?”赵倚梦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不可能!小攀是个好姑娘,不信。”
季曾诗看看她又看看别人,露出惊讶表情:“卧底?还真有这种情节?”
殷棠离皱着眉头小声嘀咕:“怪不得遇到骗局她就说得头头是道,原来本身就是干这个!”
解知略下摸不着头脑:“什?”
“就知道那种话靠不住!你不是说以后有事随时都能找你吗?怎,失效?”
解知略想起分手时承诺,急忙笑着否认:“没有没有,还在保质期,需要做什?”
“借钱。”
“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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