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老严说:“不错,同行是冤家。”
包小严摇摇头:“要是他话,他怎找到这儿?没发现有人跟踪啊,车牌号让他记去?”
千层锦拍沙发扶手,说:“冤家也好,对头也好,该见面总归要见,去!”
包老严说:“咱们好好合计合计。”
“没什好合计!随机应变,见机行事……小妖儿,把《新闻联播》打开,再练练普通话!”
“人来高,平头正脸,不胖不瘦,像是个男……”
千层锦说:“好好,谢谢你吧!”将服务员打发走,四个人面面相觑,他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是谁找上门来呢,还神神秘秘?
大信封里只有份大红烫金请柬,里面写着:邀请阁下于明日上午十时前往笪醉大厦二层中餐厅赴宴,届时有要事相商,事关财运,请勿推辞,若是不来,瞧不起你。
包小严看完请柬往桌上扔,说:“什玩意儿,写得不伦不类,骗子吧!”
小妖儿也说:“既没抬头也没落款,不知道谁寄也不知道要请谁,这是哪种套路?”
开三个房间,四个人吃过晚饭正聚在千层锦行政套房里闲谈,忽然门铃声响,有服务员送东西上来,说道:“有您个朋友,说要送这份文件给二幺零六客人。”
千层锦问:“他怎知道在这儿?”
“前台问。”
“怎问?”
“他说‘请问有个胡子拉碴中年人还有个姑娘,说着外地口音,是住这儿吗?是他朋友。’前台就说‘是’,他就留下这个走。”
第二天起来,千层锦像是把赴宴事忘得干二净,句话也不提,慢条斯理吃完早饭,又到院子打趟拳,直到十点多才说:“包小严,衬衣哪行!
包老严问道:“莫非是那个警察?咱们去不去?”
千层锦笑起来:“去,怎不去!请咱们吃饭,又不是鸿门宴。他有千般妙计,有定之规,倒要去领教领教。”
“你知道是谁?”
千层锦摇摇头,边想边慢慢说道:“咱们头次来,个朋友不认识,个冤家没得罪,有谁会找到这儿呢?”
小妖儿忽然说:“有个得罪人,就是老严叔捉弄那个黄毛小子。你看,‘胡子拉碴,外地口音,还带个姑娘’不就说是老严叔和吗?”她越说越觉得自己判断正确。
“说不是普通话吗?”
“不太普通。”
“前台也没说房间号啊,他又怎知道在二幺零六?”
“他不知道前台知道,就派送来。”
包老严问:“那人长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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