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秩序时候,就不再好玩。在们短暂相处几个小时里,乐此不疲地重复这样游戏。
如果她某次没有成功地踢到,自然会恼羞成怒,小手在胳膊上用力掐把——随她去,反正不疼,她泄愤完毕之后,们就能愉快地玩耍会儿。当然十分钟后有可能再度惹到她,伴君如伴虎,蜂蜜殿下情绪,揣测不好也是常态。但是想,她恐怕是已经忘记最初为什要踢,仪式旦形成,它过程总是比起源重要。
于是忍不住问她:“蜂蜜,你觉得算不算是你朋友?”那时候她刚刚从小睡中清醒,奶嘴还在嘴里,像朵上下浮动牵牛花。她茫然看眼,奶嘴静止片刻,她清晰地回答:“不算。”有点不服气:“就因为不让你踢,所以你就不和做朋友吗?”话出口就自问,是从什时候起变得这卑微,然后成蜂蜜又补充句:“你算同学。”愣住:“你意思是说,幼儿园里同学?”成蜂蜜用力地点点头。但转念想,跟小学时代同桌好像真有异曲同工之处,为划定两张课桌分界线,们用尽所有力气和技巧去撞对方胳膊肘,在不和对方说话情况下互相交换杀气腾腾眼神……这时崔莲大笑起来,她说:“你看,熊漠北,在她眼里你和她是同龄人。”
只好配合她,用种尴尬同龄人口吻问:“蜂蜜,你是怎做到边含着奶嘴边说话,你能教教吗?”苹果脸微妙地倾斜下:“不行,奶嘴不能借给你,你有细菌。”其中“细菌”两个字被她煞有介事地拖长音强调,听上去特别尊重科学。崔莲解释着:“她意思是说,如果要教你就必须让你把奶嘴含着做练习,但是……”其实懂,渐渐地,已经掌握些蜂蜜版中文诀窍。正是因为她会词少,这才迫使她必须更加有效率地使用它们,她不得不把她会说词尽可能地用在她需要地方,反倒造成某种还有点好笑准确。比如刚刚推她荡秋千,她兴奋得鼻子尖冒出细细汗珠,问她还想不想再荡得高点,她非常认真地回头跟说:“边需要再高点,边害怕着。”——个奇怪句子,可是非常明白她。笑着说蜂蜜你怎那聪明啊……但其实不该笑,秋千停稳以后,她果然趁她妈妈去洗手间,愤怒地给拳,因为嘲笑她。而从来没有在类似时候像个长辈那样严肃地告诉她打人是不对……好吧,承认其实是忘记可以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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