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走到衣柜,严倩洗东西慢又不会用烘干机,他柜子里衣服大部分都拿去清洗,每天只能重复着穿着穿过外套。
他拿起前天没来得及丢给严倩清洗外套抖抖穿上身。
“你不是说宁愿没生过?为什还要把你当成母亲看?”
“苏陌你……”
“你跟说这会儿话功夫,家务事早干完,”苏陌淡漠地瞧着严倩,“你现在就只是苏家米虫,有什资格在这里叫嚣?”
在祁星河门口坐晚上,直到天亮苏陌才回去。
他睡两个小时就得起来,去浴室匆匆清洗会儿,出来时碰见严倩。
家里佣人都被清走总要有人做家务,这个人自然落在清闲不用出去工作严倩身上。
严倩怀里抱着堆脏衣服,指着地上苏陌刚换洗衣服,问:“这些都要洗?”
最上边是苏陌外套,这件外套苏陌隐约记得是苏明冉送给他,昨天他出门时合适衣服都没有干,只能套这件。
。
敲十多分钟,祁星河才被苏陌给叫起。
祁星河揉着没睡醒眼睛开门,有些生气地道:“哥,你干嘛!”
苏陌打个酒嗝:“喝醉。”
祁星河更生气,骂道:“你喝醉就喝醉,为什要敲门?你不知道每天大早就要去公司开会吗?大晚上吵醒就为这点事?”
他把苏明冉送他衣服套上防尘罩挂在衣柜里,又戴上块手表,出苏家,完全没顾忌旁严倩。
严倩把衣服全都扔在地上发泄。
接下来日子里,苏陌每天早出晚归谈投资维护苏家与杨家关系,试图挽救公司,祁星河则是天天坐在办公室里处理着繁琐日常事务,还要安抚着那帮
他穿上后才发现衣服小点,但面料很不错,也不知苏明冉哪来钱。
苏陌把外套拿起小心地拍拍,放在边,“这件不用,其他要。”
严倩不满地道:“你每天都换衣服有没有考虑过天要洗多少衣服?”
苏陌挑挑眉,“没有。”
严倩脸往下拉,口气不佳地道:“苏陌你眼里还有这个母亲?”
苏陌道:“想要解救药片。”
“那你自己去买啊?大晚上敲门有病吗?!”
祁星河地把门重重关上,不再理会外面酒鬼。
苏陌始终敲着门,“祁星河你还是不是弟弟?现在难受得很,去给买药!去给买药!”
苏陌敲很久,祁星河也没有开门,他坐在祁星河房间门口,忽而发出笑声,不知道是因为祁星河没有帮他买药,还是因为衣服口袋里那板过期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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