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池小闲从他
肩膀上抬起头来，“是什
？”
“
有个猜想。”他迟疑
下，“怀疑你并没有办法感染别人。”
池小闲微微瞪大眼睛，“……有什根据吗？”
“你还记得之前在实验室，们发现你身上银星真菌和丧尸身上真菌长得几乎模样吗？”
“记得。”
隐忍无声，却又肆意宣泄着占有欲。
隔着眼底朦胧水汽，池小闲只能看见方樾模糊面庞。
视觉被遮蔽，触觉却因此更加敏锐，让这场温柔细腻“刑罚”变得更加漫长难耐。
末，池小闲倒在方樾怀里，只轻轻喘息着，许久不说话。
“……男朋友？”方樾声音微微有些哑。
温柔吻。
那吻轻轻地落在他手背上——就好似隔着手背，亲吻着他眼睛。
池小闲放下湿漉漉掌心，怔怔地看向方樾，眼睫上还缀着些泪珠，像是清晨草尖露水，又像是蜻蜓被雨水打湿翅膀。
方樾手抚上池小闲下颌，轻轻往上抬，然后偏过头，靠过来。
微凉吻降落在池小闲唇角，仿佛深秋里场细雨。
“第种猜测——这两者只是长得像，但DNA并不同，它们是
池小闲低低地嗯声。
过会儿，十二点钟声响起。
咔嗒声，比前面走过十个小时声音都要稍稍重些，像是提醒着新天即将开始。
他们重新相拥在起，什都没做，只静静地抱在起。
过会儿，方樾轻声道：“池小闲，要告诉你件事情。”
瞬间，交错鼻息让池小闲有种熏熏然醉酒感觉。他下意识地抓住方樾衣领，像是溺水人抓住最后根稻草。
生怕唇齿交错间咬破或划伤方樾，他不敢回应，只得稍稍后仰脖子，嘴微微张开个弧度，被动而安静地承受着方樾浅浅啜吻，如同自愿被驯服小兽。
许久后，他眼睛蒙上层薄薄水雾，唇色变得更加鲜润，像是刚被摘下还滴着露水玫瑰花。
方樾垂着眉眼，看着自己杰作，然后抬起手指轻轻地抚上池小闲唇瓣。
他点点地摩挲着，指尖无比流连缱绻，像是要将自己留下痕迹加重，让这娇嫩花瓣记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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