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樾再次擦干净内玻璃时，十字路口
左侧驶来
两辆车。他注意到，两辆车似乎是从十字路口边上那家商超里出来。
它们挨得很近，行驶平稳，像是
伙人。
对方看到方樾货车似乎有些惊讶，打打双闪，方樾于是也回应。
很
丧尸咣咣拍打着车门,其中只伸手抓住后视镜横杆,脚蹬，敏捷地跳到前窗玻璃上。
它瞪着方樾,挥起拳头下下地开始砸车窗。
方樾迅速地闪到副驾驶位置,打开车门将池小闲拽上来，再跨回驾驶座。就在车窗出现第条裂缝时，他脚踩下油门,猛打个方向盘后，将玻璃上丧尸甩下去。
池小闲松口气。
货车驶离加油站,朝着区际公路方向开去。
池小闲摔得没什
感觉,因为他本来就浑身酸痛、关节凝滞，这摔所带来伤害并没有超过他原本。
只是脸有点疼。
大概不完全是摔原因。
“不用管
，个人行。”
池小闲躺在地上冲方樾挥挥手。他手臂撑着地,支起上半身，然后缓缓地站起来。
雨越下越大，水通过玻璃裂缝渗进来,在前窗内侧形成条蜿蜒水流。
外面雨可以用雨刮器刮掉,里面只能靠手擦。方樾开会儿就得用毛巾擦下，为保证安全,车速降到五十。没过多久，毛巾就擦不懂——上面储满水，方樾只能把另只手腾出来拧干。
货车车厢内很大，驾驶位和副驾驶隔得比较远，池小闲够不着那条裂缝，更何况他手还被绑着。
他看着方樾忙这忙那，恨不得帮他再长出只手。
雨越下越大，视野变得模糊起来，车速降到四十。
这幕背景色彩在“坚强”和“死要面子”之间来回横跳。
他摇摇晃晃地来到加油点，抽出油枪，扭头问方樾：“要加几号呢？”
方樾看下车辆型号，道：“93号。”
些丧尸听到动静后游荡到这边,却只是在池小闲周围转转,对他并没有什攻击行为。
等池小闲加完油,转头看,车头特别是方樾驾驶室下方,聚三只丧尸——它们能清楚地分辨出同类和异类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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