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记起它,若是哪天,想写写卡塞尔氛围是多卓异,直教把创造力崩溃甩在身后,继而走上通往那些思维空间——在那儿,有时仿佛快乐也没有边界——恢复之路。随后,摒弃任何可能听着有些虚假忧郁笔调,略微提提那些有助于重新思考写作文献展展品,特别是,集中讲讲珍妮特·卡迪夫与乔治·布雷斯·米勒林中装置“森林(千年以来……)”。
谈起那件作品,谈起偶然形成叛乱者小队,以及亲临战场体验给记重击;就好像切都是就地发生似,听见短兵相接时吼叫、飞机轰鸣、人喘息、碾过枯叶脚步(它那真实)、神经质大笑、密林深处窸窣、风声、雷,bao、古战场余音、划破空气刺刀、惊骇与恐惧……
归根结底,说,有首洗脑歌告诉们,若要走出森林,就得走出欧洲,而若要走出欧洲,就得走出森林。
倘若这讲座最后段陡然与青年卡塞尔冰冷撕裂喊叫掺在道,那可就万般圆满。
然而没有,瞄眼卡塞尔,她只是在挠头。
对话环节开始,又很快结束。没人提问。只有卡罗琳·克丽丝朵芙-巴卡姬芙接过话筒,用法语对说,整个讲座让她觉得在火星上样。
她没说是“好到外星球”呢,还是说就是纯纯“火星”,不过,既然欢乐还在继续,生命之火还在燃烧,就权当那是句恭维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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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马塞尔·施沃布(1867—1905),法国犹太裔作家。
(2)音译,全名为TingTse-Y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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