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这世界上人,而多年后,比尼奥夫斯基又背弃这世界……往昔那日,沉沦在悲剧深处,从而无数个钟头地盯着个白木托架,总觉得那上面有个脸盆;凝神注视着它,却发现那是想象产物,然而醒悟过来时已经想几个钟头,在思考脸盆,也在思考死亡:这无疑是滑稽抑或可笑轻轻挠,却是此生第次正式领受到不安攻击。
在短暂温习烦恼启蒙日后,成功克服困难,找回见人愿望、跟人演讲愿望、出门愿望、动动愿望。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个提醒:任何鸡毛蒜皮小事都可能扎破全方位狂热状态。
有会儿,想象着026室两位中国邻居行动,仿佛听见段弦乐四重奏。也许她们找俩音乐家做情人呢,这种事也是有。
伴着隔壁房悠扬乐声,看《浪漫主义》第193页看好阵子。里头讲是艾兴多尔夫(1)首诗《没有方向旅行》,其诗句延续曾缔造过奥德赛式伟大航行(与迷途)古老动机,而浪漫主义者们从中提取不设目标也无需抵达旅行——无尽之旅,兰博则用他《醉舟》将之延续,众多后来者中,罗贝托·波拉尼奥也继承它精神,他说,旅行是不通往任何地方路,但应走进那些小径,于其中迷失,而后才能重新找到些什:本书、个表情、件遗落之物,或是个办法;若有运气话,则会找到“崭新”,它从开始就躺在那里。
“所以,先锋根本就不存在咯?”在那次海边小屋采访中,问达利。
“对,但有乔尔乔内和《,bao风雨》,它们刷新切。”
看看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留给继续读书或是做别,去议会大楼做讲座时候要到。好奇怎没人来个电话说陪过去,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这样,最好慢慢适应:得自己想法子去。
又看眼电子邮箱:万她们来封邮件说会来接呢?可诸如此类通知条没有。搜搜谷歌地图,又复看下为防在市中心迷路所做笔记。把垃圾邮件翻又翻,样啥都没有。就在这紧要关头,艾达·艾拉打手机,说她五点会来找。舒口气,却也没太放松,因为这会儿离五点已经相当近。不管怎样,有电话来总是好事,上帝保佑,差点没谢谢艾达·艾拉总算还没把忘,因为有种预感,告诉她,要是没人陪,叫自己去话,怕是这辈子都走不到那栋议会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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