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很难见到什与已经见过迥然相异东西。可即便如此,还是重新探索起房间内部,万有啥秘密机关呢,跟这会吐纸卷小打印机似。拉开房里唯那件家具抽屉,找到几张黄金铰链(被摆摆样子电子报警系统保护着那些)照片,再就没什。在先锋最后季里,任何对惊喜与新奇期待都属厢情愿。
正要出去,忽道,是不是该透过屋子正面绿门上锁孔往外瞧瞧;也不清楚自己想要瞧见些什。也许巴斯蒂安·施耐德在那儿布置某种与杜尚最后之作《借鉴》(他花二十年才将它完成)相似东西呢——若有谁把眼睛凑到卡达克斯那扇旧门上孔洞前,便能看见那个诡秘场景:位女子躺在张用树枝搭成床上,两腿张开,性器异位且大敞着,左手则托着盏煤气灯。
抱着“说不定能见到什类似之物”心态将只眼睛贴上“先锋最后季”绿门上锁孔,然而,除黑暗还是黑暗。又试次,啥都没有。再试次,漆黑片。转过身来,却见位与年纪相仿,身材不高却风韵犹存女士正冲微笑着,模样仿佛是莉迪亚·戴维斯与阿姨安东尼娅奇妙结合体。她是美国人,却也不会因此就成作家莉迪亚·戴维斯,这点无论如何都可以确定,她真不是戴维斯,因为和后者在布鲁塞尔起共进过晚餐。显然,她也不是安东尼娅阿姨,因为她确是从美国来,尽管也在萨拉戈萨、赫罗纳和贝古尔待过阵,所以说得口掺着加泰罗尼亚语词汇西班牙语。这窥视癖可让她笑掉大牙,她道。们聊会儿。她很快表示,她同样对世间万物充满着好奇,只是——她说——没到这程度。她又说,自己最大爱好就是收集中世纪兵器,但也不限于此:她还研究过希伯来哲学,写过关于中国以及印度宗教领袖文章,还曾是许多画家与作家朋友(她提几个名字,个都不认识)。
正当与她作别之际——要下到卡哨尔公园去继续清晨漫步,从某种角度说也是在寻找(用话讲)其他幸福刻——她问道,觉得怎样才算得上是幸福刻。荒唐是,不知该如何作答。怡悦状态仍在不断演进,可真不晓得怎样去解释这种感觉。于是她顺势告诉,她有次在书上读到,位在上海教课英语老师曾向名中国学生提问,让他讲讲他这辈子最幸福时刻。那学生思虑再三,终于羞红着脸、微笑着说道,他老婆有次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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