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叫比尼奥夫斯基。他对世界不抱任何想法(世界实在令失望),对艺术则不然。
立马感觉称心、如意。陪伴六十多年名字终于被甩在脑后。它真叫厌烦,尤其是因为,它仅属于青年时代,而这个阶段已经被拖得太长。
连上Spotify(1)。既然玛格丽特·杜拉斯名字在脑中闪而过,便搜索起她导演电影《印度之歌》原声音乐。随卡洛斯·德阿莱西奥谱写旋律回到在巴黎岁月。奇怪是,自从改叫比尼奥夫斯基之后,觉得越来越像。在卡塞尔待那久,都从来不是;现在叫比尼奥夫斯基,终于开始做自己。
饶有兴趣地思索起于热“未耕”。已见过次这个装置,它仿佛主张“回归到艺术史前形态”,只是看上去如此,点都不确定,但不论如何它探讨都似是学会“站在旁”、待在“郊外郊外”(比喻义)必要性。和样,于热也被雾与烟所吸引,至少皮姆是这说。如果要给不值提诗格找个标志性场景,那便是:大雾中,位独行者在条荒无人烟公路上走着,烟云弥盖着他思想。
想到这迷雾桥段、特色、那多故事非凡之处,便觉股越来越大幸福感充满,也许只是因为成比尼奥夫斯基;这样个称呼便将从本名压迫中解放出来,使能轻盈地思考起先锋可能所剩最后个层面——自打改名叫比尼奥夫斯基后,就再也不肯轻易为先锋阖上棺盖——它定与某些隐于烟云之中事物有关,旦云开雾散,它们便会有前途:林中密谋、郊外郊外艺术、逃离道德麻痹、保持小心慎重,更别提“隐形”这个不可或缺条件。
时至今日,见这种直觉已扎根在心里,甚至敢说,位作家越先锋,就越不能容许自己落入这样评判,也就越该警惕别被框死在此类陈词旧调之中。
在这篇关于文献展经历小说式报告开头就写下这句话。那会儿觉得,它跟要讲切没多大关系,它就是个引子,或只是个麦高芬,可如今再看,就跟毕加索给格特鲁德·斯坦画那幅肖像似,最终,她变得越来越像那位画中人,而路写下这些——书常常是围绕路途所展开:位作家边走边书写着他旅行——又将送回到那句句子身边,如今说起这话更深信不疑,因为此时有种直觉:要避免被视作先锋,战略之显然就是要成为种林中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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