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看看表,正是打电话回家好时候。年迈父母告诉,确切地讲,巴塞罗那民族游行不是民族游行,而是独立游行,至少本地各大电视台正在不停这重复。
大众自由是无法捍卫,可以守护只是个人自由,蓦然产生这样念头,许是因为,正身处内心专注起始、“思想小屋”发端,而且说到底,讨厌人家和谈起群众运动也是相当合乎逻辑:正欲做出行为,在酒店中筑起草堂,需要孤单人。
又打给妻子,和她说,觉得这天生活,虽说不像个动作片,但也接二连三地碰上各种事情。可当她问都碰上什,仅能吐出句,刚是在开玩笑呢。不想说出口就好比:到这儿便发觉,卡塞尔人都像在等着;而这种误解让联想起和侄子保罗起开车去安特卫普那天,就在那富丽堂皇火车站附近,种预感忽地涌上来:这座城市将会面临责罚。是哪位祖先哪段辽远过去映成这番视像,教很自然地把它与现世绑在起?这想法真有那不着边际,相信自己前世曾生活在欧洲各地,而当下则预见灾难到来,自觉回到在其他时代无数次走过街巷?在卡塞尔这样个地方,什都无法排除;在向先锋思想敞开大门同时,它也默认不欢迎任何逻辑。
可点不想把这透露给老婆,大概它不适合搁在电话里说;于是向她道别。稍后——无疑是受到所落入孤独情境驱策——听到,有喊声从外头、从那被细微气流吹动窗帘间钻进来,零星几声,于风中飘摇,而在天花板上旋转反光像在预告着将要划穿顶棚某道裂缝。透过那豁口,楼上房间谈话也许便能清晰传入耳中。这要是巴塞罗那,配上约翰·威廉·威尔金森那些说辞,定会以为他们将安置在那家中餐馆楼上,对面就是森林,而此刻看到,这事没有发生也不会发生,准确地说,情况恰恰相反,因为黑暗力量赐给监听小孔不在下方,却似在上,仿佛那房顶之上就是戈尔韦湾所在。又是个新问题?仔细想想,这问题根本不存在,它仅是由天花板上反光造成,而后者或又对上酒店附楼灯塔、暗夜中灯塔。
22
从床上起来,意欲从个人戈尔韦湾中逃开,便别有用心地扫眼《阿尔卡里亚之旅》:“小贩有对光洁眼皮,根睫毛没有;条假腿被随意地用皮带绑在残肢上。”
接着玩起自欺游戏,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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