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双手交叠，撑着下巴：“记者先生听起来像在替他表白？还是，”凑近，“替自己表白？”
五条悟腾出
只手，挑起克拉克
下巴：“你知道吗？你说‘爱你’时候，眼睛都在对
闪光。”
克拉克眨
眨眼：“你定是看错，是有职业道德记者，而且和超人私交也不错。”
五条悟只手肘撑在书桌上，探去半个身子。他握住克拉克下巴，侧头，亲下，又亲下：“哎呀，看错吗，记者先生？”
克拉克像揉猫咪
克拉克笑：“会忍不住想提。”
他搂住五条悟腰，把人单手抱起，放在书桌正对椅子上，然后自己拿把椅子放在书桌侧。
他把录音笔放在书桌上，问道：“可以吗？”
“当然可以。”五条悟把录音笔打开，“这位记者先生。”
克拉克：“在大都会广场事件发生时，超人提到过他喜欢人，在那之前，他也反常态地收缴市民武器，说不想惹重要人生气。”他顿下，道，“想，无论是‘喜欢人’还是‘重要人’，他指都是你。”
知道狗粮有什
特殊含义，但老实说，他们也不太想知道。
迫害，不是，提醒完同期和学弟，五条悟看着寝室里大堆狗狗用品，留几件，其他安排人捐给靠谱流浪动物救助站。
克拉克回来时候，发现五条悟宿舍空许多，狗粮、罐头什都不见，只剩下宠物沐浴露、牙膏牙刷，和各种各样狗狗坐垫。
“坐垫不是给你，酥皮只睡床。”五条悟看着他推开移门进来，“沐浴露和牙膏牙刷嘛，你需要讲吗？”
克拉克连连摆手。
还挺正经？
五条悟挑眉，“是”声：“如果他说是别人话，那个人已经是个死人。”
克拉克无声地笑下：“听上去你占有欲很强？”
“向他学习嘛。”五条悟眨眨眼睛，“他曾说过，无论逃到哪里，他都能把抓回去。”
原话不是这样，但克拉克道：“他定很爱你。”
他完全可以想象，所以点也不用。
五条悟看到克拉克还挺意外，他手肘撑在克拉克肩膀上，看眼时间，不到十点：“你难道不应该在上班？”
他昨天看到克拉克在写稿子，佩里估计蛮生气，不然克拉克不会拿住必杀技——超人采访稿。
“确在上班。”克拉克从口袋里拿出支录音笔。
五条悟稍微想就明白，他勾住克拉克脖子，滑下墨镜，弯起眼眸：“怎，你当着很多人面提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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