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也没什异样,就是很担心你,所以就借口香烟抽完,溜出来给你打个电话。”
“真没问题吗?给讲讲你家那边情况吧……”
于是小牧简短向描述下他在横滨消磨完整个上午之后,回到自由之丘时家里人反应,大体上是这种感觉——
进入大门后,他甚至觉得花岗岩石门、门柱、雪松,乃至踏脚石和车库之类死物都仿佛在齐刷刷地对他冷笑。
即便如此,他仍然昂首挺胸走到便门前。然而,在看到映在门上窗户中倒影时,他瞬间感受到股与炎热气温相去甚远恶寒。
看自己。然而公司里切如常,也并没有觉察到不对劲视线。
如果昨晚偷拍事件幕后指使真是小牧家人,那董事长或者人事科科长应该早就把叫去谈话。即便是出自其他公司内部人士之手,按理说也该有些新进展,比如直接以某种方式与联系。
办公室窗外是日本桥带繁华街景,每当被同事叫到名字,或是电话铃声响起时候,都会在臀部微微离开座椅同时,短暂地陷入仿佛被千刀万剐般痛苦之中。
现在他,会不会比还要绝望……?
挂念他安危想法不断在脑海中闪过。
这是他住进小牧家之后第次夜不归宿,而且还被不知谁目击到与静子幽会样子。无论哪件,都非同小可——想到这里,他握住门把手左手停住。
做亏心事负罪感可以尝试用强装镇定蒙混过关,但万对方拿出昨晚偷拍那两张照片甩在自己脸上,可就彻底没法解释。
他轻轻地推开门,片死寂院子里弥漫着肃杀气息,仿佛并不欢迎他归来。
在走廊上与女佣和代擦肩而过时,对方默默地朝他笑下。这个人脸上总是挂着笑容,既像是期待着即将发生混乱,又像是在可怜被迫屈服于现实独臂男人。和代父亲是双叶电机总公司保安,她于四年前进入小牧家做女佣。她干起活来要比乡下姑娘利索得多,而且脑子转得快,虽然身材上怎看都不像个已经二十三岁成年女性,却有手出色厨艺和裁剪衣服功
面前电话响,下意识地伸出手,却仿佛碰到毛毛虫般突然缩回并停在半空。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接起电话,然后屏住呼吸把听筒贴到耳边。
谁知从听筒里传来竟然是小牧声音。放心与不安感觉瞬间同时穿透。
“怎样?”
用力握住听筒,他也几乎在同时间问出相同问题。
“没什变化,你那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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