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告诉他和们第二天去
银座比起来，歌舞伎町其实还算厚道。
于是和F重新拖着箱子站在
京都夜晚十字街头路口，重新定位，然后搜寻去住处路径。和刚刚相比，天色反倒显得亮
些。知道这只是因为们适应夜晚。
第二日
和F从新宿住处走出来，走路到十分钟步行距离开外车站接Y。时间已经比较晚，路上没什
人，现在是三月开头，东京天气依然处在很冷和般冷之间，外出需要大衣、围巾，最好有副手套，尽管你常能看见光腿穿裙子女人在池袋街头满不在乎地走。
Y从深圳飞来。这是们约好贯穿生行程第二站。定下这个约定是们在遭遇疫病台南深夜，骑车在空无人城市探险。们骑过片波光粼粼陆地，遇到个传销骗局，吃份炒鳝，还因为骑得不够快而失去同两个夜骑男孩搭讪机会。那时们年轻而兴奋。朝她大喊：“下站们去哪儿？”
在莫非什。
“日本出版业很厉害。”F恭维道。
“般厉害。”冈本桑替他妻子谦虚。
“相当厉害。”F继续恭维。
这对话变得车轱辘起来，所以很快又陷入沉默。
“日本！”她说。
就这样们来到东京。行程延再延，最后定在三月，她挤出少有双休日，再加上请假，机票几乎是当天才定好。与此同时，她带来个令人惊疑不定新闻：她老板L决定和她起来，会比她晚天到达。这多少让们中几位年轻人惶惑。对来自台湾W和S，以及刚在英国念完神学毕业年多F来说，或许他们思虑是该如何与位叔叔相处，憋在心里没说是：“欢迎见识中国主流上市企业家风采。”相信在场只有Y和明白这究竟意味着什。倒并不排斥L到来。和任何未必令人愉快或合拍人相处，都是位小说家职责。更何况L会成为们金主，请大家吃喝玩乐！而们所要做只是——
Y提前和们打好招呼。L只有项爱好，考察各地风俗产业。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虽然实操层面有些棘手
“所以你们是怎认识？”再次打破砂锅问到底。他俩对视眼，又笑。
“当时们出版社想出版本风俗业书。”他妻子说。“哇，”感叹道，“所以日本出版业确实是很厉害。”
“般厉害。”
打住——
们喝完两壶酒，然后起身告别。冈本桑付账：“那天赚你们很多钱，实在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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