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去,从南极回来后,陷入巨大失落,整日待在酒店闭门不出,自反思和厌世。W、M、Z在回来第二天中午就匆忙登上回圣地亚哥航班,中转回国。直疏离于们S自然也不会再和联系。无论如何,和相比,他们与世界联系要密切许多。W身居要职,某晚们几个散步去找餐厅吃饭时,W感叹:“要在深圳,是万万没有这样陪你们散步机会。”Z在南极每天都要和家人打很久卫星电话,有网络头件事就是和两个孩子视频。M最潇洒,没心没肺,看上去永远不会不快乐。他们总是用不完卫星电话时间,就让去打,只是枯坐在电话亭,想来想去也不知打给谁,最后只好原样归还电话卡。离开蓬塔前晚,和W、M三人深夜出去谋食,这个小得可怜海滨城市所有店都打烊,最后们路走到整个蓬塔最豪华那栋建筑,它伫立在这个破破烂烂南美小城之中,简直像废墟中巴别塔,格格不入。等们走近才发现这是个酒店——还能是什呢?不管怎样,们走进去,顶层天空酒吧还在营业,全世界酒店天空酒吧都是个样。们找个位置坐下,几乎没有任何服务可言,大概因为这个点真只有这里还营业,所以人满为患,服务员应接不暇。好在食物尚可以,们喝点酒,现在已经完全想不起来那晚们聊什,只觉得前天还在不似人间南极,后晚就坐在那个浮夸夜店听着糟糕电子乐,这感觉太恍若隔世。在这种极为迥异环境之间穿梭,有时候能努力地适应,有时候则感到迷失。
布宜诺斯艾利斯之后先是回到上海,在上海像游戏人物般晃荡两天后终于回到已经陷入雾霾绝境之中北京。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时候,从窗户向外望去,好似来到寂静岭。
在北京,由于恢复坐地铁习惯,又开始使用Kindle。如果说冬天有点什好,那就是你可以穿有很大口袋外套,什都可以股脑装进去,包括整个Kindle。当你出门时双手空空,你就觉得自己和这座城市紧密联合在起,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无论把你扔在哪里,都可以步行回家。夏天时通常就带把钥匙和个手机。从南极回到蓬塔,又从蓬塔回到智利中部后,就又回到夏天。在圣地亚哥、复活节岛和布宜诺斯艾利斯街头,就只带着钥匙和手机乱转,同每个迎面走来人微笑,感觉自己成南美大陆个组成部分。在地铁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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