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听筒被摘下来,放在托桌上。拿起听筒脱口而出:
“伊丽莎白,你是来打听消息吗?”
听筒里并不是妹妹声音,而是德鲁
他言不发,挺直上身,恶狠狠地瞪着。亨利忍住笑意,母亲却笑得不能自已。父亲最不能忍受,就是母亲嘲笑。
他站起来,昂首挺胸地离开餐厅。
“接下来星期,们都得忍受他颐指气使态度。”母亲平静下来后说道。
然后,她意识到自己失态,在悲剧发生第二天,这笑实在有些不合时宜。
“亨利,请见谅,”她换个语气说,“实在没忍住……”
心脏也许也停止跳动,因为在那刻,对亨利同情已经消失殆尽,反而只想当场掐死他!
当天下午,警察在达内利家周围忙得热火朝天。怒气冲天德鲁坚持让手下像猎狗样搜寻房子每个角落。
他们来到房子后面时,听到其中名警员正骂骂咧咧。德鲁勃然大怒:
“你们这是站不稳吗?谁给派来这样蠢货!”
“抱歉,警官,脚踩到个东西……在这厚雪地里,们什也看不见……哎?好像是个弹簧!”
“史蒂文斯夫人,”亨利感动地说,“还没感谢您热情招待呢。自从母亲去世以后……”
他声音哽住,脸色逐渐阴郁。
此时,电话突然铃声大作。片刻之后,门开条缝,门外传来句嘟囔:
“詹姆斯,是找你……”
冲向门厅,却只看到在父亲身后合上门。看来,他比想象更加生气。
“要这个弹簧用来干什?你们最好给打起精神来!”
“们亲爱警官,永远如此优雅。”亨利嘲弄地说道。
们听到维克多声音,他邀请快要被冻僵警员们进屋喝热茶,德鲁同意。“看在人道主义分儿上。”他这样说道,与此同时却又在咒骂,因此而浪费时间。不过能进屋暖和下,他也并不拒绝。
四周又变得片寂静,至少暂时平静下来。
吃晚饭时候,饭桌上阵尴尬沉默。心里还在埋怨亨利,他声称自己知道答案,却不肯揭晓。心知肚明,在这个悲伤十二月星期日,这个悲惨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宁愿永远也不知道故事结局。坐在那里盯着自己盘子,脑子里不停地在想着“比例”问题。父亲则低头艰难地咀嚼着,副老态龙钟样子,已经失去他引以为豪自信。出于同情,向父亲解释白兰地是如何消失,又是如何变成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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