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愣住,她脸色煞白,如同外面雪地。她用低得几乎听不到声音嘟囔着:
“……冰冷……手……”
德鲁陷入沉思,在壁炉前来来回回地踱步。他把烟头扔进火炉,然后用力清清嗓子,以便引起们注意:
“现在你们知道凶手是谁。们知道他们正在逃亡,但是逃到哪里呢?这就是问题关键!也许他们就在附近游荡!之所以今晚把你们召集在起,是想提醒你们注意安全,因为逃犯已如惊弓之鸟,他们就像两只困兽……会毫不犹豫地再次痛下毒手。所以,你们要加倍提防。”
“但是,们马上就会抓到他们,”他补充道,眼神里流露着杀气,“等抓到他们,这两个家伙不会有好日子过!他们要是能活着出去,就算他们走运!”
那也得先找到他们才行,心里想。这个沙发也太不舒服!坐垫填料简直凹凸不平!
“约翰,你很冷,是吗?你手太冰!”
痕迹!绳子上可能还打些活结,可以次性拆除……”
“太巧妙,”亨利狡黠地笑,“但是绳子掉下来时候,会在雪地上留下痕迹!”
“凶手可能用根很长木棍来牵制住绳子,”德鲁嘟囔道,“不过也不确定,这不过是种假设……小伙子,您是杂技演员,您有什看法?”
“老实说,没有什看法,”亨利回答说,“除非有非常精密装置……而且得把它提前布置好,还不能被人看见……父亲和整个下午都在家……还有件事,凶手不可能预知雪什时候停,甚至根本不知道会不会下雪。所以,这有点……怎说呢……撞运气。”
“小伙子,您说得有道理。”德鲁不无遗憾地承认道。
约翰突然恼怒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他对自己妻子说:
“你怎知道手冰不冰?”
德鲁并没有在意约翰和伊丽莎白话,他重复道:
“等抓到他们,他们要是能活着出去,就算他们走运!……”他盯着自己攥紧拳头,脸上露出可怕微笑。
“你怎知道?”约翰把两只手伸到伊丽莎白眼皮子底下,继续说道。
客厅陷入沉默。
拉提梅夫妇作案动机并不充分。杀死阿瑟行为也许说得通,也许他无意间发现某个可以戳穿他们细节,但是他们为什要除掉鲍勃·法尔呢?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这个人存在!不对,警官弄错,凶手应该就在这间屋子里。
伊丽莎白打破沉默:
“约翰,你手怎这冰?”
“亲爱,你在说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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