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什重要事要告诉们,就快点说,但请你次说完,不要说半就停下……不要吊人胃口。”
约翰像是没有听到话。他紧紧地盯着捧在手里酒杯,然后从烟盒里抽出支烟,自顾自地点燃。
“曾跟你们提过那些所谓脚步声,”他开口说,“从来都不相信那是真。但是,得承认,这几天确实听到些声音……当时就想到从前租客,他们曾抱怨睡觉时候被吵醒,于是思考这个问题,但是马上就想到答案,在看来,这个谜底十分简单:应该是父亲,出于某些特殊原因,他会在半夜爬到阁楼上去……希望与母亲亡魂重逢……就不赘述其中细节,这无关紧要。这也解释为何有些人声称看到奇怪光亮。”
“直是这猜想,”肯定道,“但不知道该怎告诉你,这多少有点尴尬。”
“关键问题是,父亲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真是艰难天。”亨利看着自己指甲说。
“艰难天,尤其是晚上……是说昨天晚上。”约翰紧张地用手搓着自己头红发,闭上眼睛。
皱起眉头,表示不解。
“没人跟你们说什吗?”约翰惊讶地问。
没人回答他。
起另只手。
“詹姆斯,”他声音里充满感伤,“你不会明白,没法跟你解释。求你,不要再问……”
“跟伊丽莎白有关吗?”
他攥紧放在桌上手指,看来问到点子上。
“她现在拒于千里之外,”亨利试图压抑自己怒火,“她不该……”
打个冷战,亨利却依然镇定自若,脸上肌肉动不动。
“当时差不多是晚上九点,”约翰
“老实说,”他继续说,“已经糊涂……”
“来,小伙子!”弗莱德把三杯啤酒放在桌上,声如洪钟地说。
看到们脸色不对,他满脸笑意凝固,然后摇摇头,叹口气走开。
“约翰,”恳切地说,“求你件事。”
“什事?”
自从阿瑟举办欢迎拉提梅夫妇晚宴后,亨利和伊丽莎白就故意回避对方。有几次,约翰邀请伊丽莎白去附近有名餐厅吃饭,亨利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愤怒迹象。他自尊心已经胜过嫉妒之情。
“她不该……因为——”
“晚上好啊,伙计们。”个熟悉声音打断他话。
“你好,约翰。”亨利无精打采地打个招呼,然后示意弗莱德上酒。
约翰看起来也不在状态,在椅子上瘫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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