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疼痛,他的身体开始不停冒着虚汗,还好会议室里光线昏暗,暂时没人注意到他。
喻沐杨开始大口大口地深呼吸,不断提醒自己,坚持下去,不要失控,等课间休息的时候就马上请假去挂水。
缺勤就缺勤吧,总比他痛死在公司里强。
双眼紧阖,喻沐杨双手握拳,咬牙忍耐着,好在时间过得很快,他感觉也没忍多久,萧席就宣布休息一下。
周围的同事开始松松散散地站起来走动,喻沐杨抑制着浑身的颤抖,慢慢走出会议室。
这段时间萧席还是会偶尔出现,有时候是他公司的楼下,见他不收东西,就叫外卖送过来。
萧席送的大多数是些孕初期的保养品,价格贵得惊人,喻沐杨好几次心动都不敢买的那种。
也试着把送的东西退回去,没多久就接到快递小哥的电话,为难地说:“对方不收,让我丢掉,您看呢?”
于是喻沐杨只好将萧席送来的东西都归拢好了,锁进桌下的柜子里。
一样都不想用,看着就烦。
胡珊也会给自己买一份,咂嘛咂嘛嘴,问:“喻哥,你的信息素就是这个味道的呀,真幸福!”
她好可爱,总能逗笑喻沐杨,让他感觉很安心。
这天午休以前,他们俩突然接到客户的电话,需要给图纸做个修改。
胡珊一脸担忧:“喻哥,没关系吗?”
喻沐杨最近都在吊水,情况还算平稳,摆了下手说:“没问题。”
脚步越来越虚浮,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他的腿都
萧教授的课按时开始,喻沐杨缩到会议室的末尾,胡珊以一种豪放的姿势挡在他前面。
起先一切正常,开课半小时后,喻沐杨突然有人从后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头,眼前黑了一下,随即开始旋转起来。
他知道,他的腺体又开始折磨他了。
孕期的Omega极度需要Alpha信息素的抚慰,缺少的话,腺体就会通过一系列反常的反应来提醒它的主人,赶快去找Alpha信息素。这是出.于Omega最原始的本能,医学上也尚未找到完美的方法应对。
喻沐杨猛地晃头,刺耳的鸣叫声仿佛捅穿了他的耳道,贯穿大脑,让他头疼欲裂。
好在,他的身体还算争气,下午开工前顺利将图纸完毕,客户也挺满意。
胡珊抱着笔记本,谨慎地看着喻沐杨,“接下来是萧教授的课了,喻哥……”
她不敢劝喻沐杨不去,这类课程需要记考勤,喻沐杨正是要用钱和攒钱的时候。
喻沐杨低下头,撩开衬衣领口,腺体上贴了三层阻隔贴,以前他只有在跑马拉松的时候这么贴过。
他朝胡珊笑:“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