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话语没有得到回答,程延林抱他会儿,忽然把手放在他脖子贴贴布上。
怪异感觉让严拓不自在地缩缩脖子。
“这个打算什时候不贴?”程延林问。
严拓不明白和它有什关系。
“疤很丑啊,”他小声说,“不贴会吓到你。”
这个吻开始很轻柔,但很快程延林就像头卸掉伪装饿狼,用力舔舐他唇舌,只手按着他后脑勺,只手搂着他腰,顺着睡衣衣摆伸进去,在他细腻白皙腰上来回揉捏。
严拓被亲得浑身轻飘飘,大脑都缺氧,什都来不及想,只能双手紧紧攥着程延林衣角,闻着对方身上特有香味。
过会儿,程延林把他抱紧些,他双手环住程延林腰,大腿碰到某个滚烫坚硬东西。
严拓身体僵下。
程延林这才放开他,说话时气息都是滚烫:“现在还瞎想吗?”
?
在严拓忍受不这股沉默,试图说点什找补回来时候,程延林忽然笑起来,低下头靠在他肩膀上,边笑边说:“你啊。”
严拓不知道自己怎,但看程延林笑让他安心点。
他抬起手抚抚程延林后背,想如果他真不行自己也能接受,只要是这个人就行。
可下秒程延林在他耳边叫他:“拓拓。”
程延林指尖在贴布上来回摩挲:“你身上哪里没看过?不会被吓到。”
严拓舔舔嘴唇,垂着眼没说话,不知在想什。
程延林刚要说不着急,等什时候想不贴再说,严拓就突然抬手撕开贴布。
速度很快,像怕自己后悔样,撕拉声,就这扯下来。
因为洗澡时
严拓脸是刚刚被亲红,耳朵却是这刻变红。他摇摇头,有些磕巴:“不,不。”
程延林摸摸他脸,又偏头亲亲他嘴角,看样子就没有下步。
身上温度降点,耳朵也没那烫,严拓才依旧很傻地问:“们不做吗?”
程延林那里还没有平息下去,严拓只要轻轻动就能碰到,可程延林只是轻轻抱住他,低声说:“你还没准备好。”
“准备好。”严拓立即说。
很多人这叫他,但程延林却是第次这喊他名字,严拓耳朵立刻像被火烧样变烫,连带着四肢都僵硬起来。
程延林直起身,看着他:“要试试吗?”
严拓耳朵还是很烫,很傻地问:“怎试?”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床上人都已经适应黑暗,可以很清晰看到对方。
程延林低头亲严拓,伸手轻轻捏他脸,让他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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