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攘人群由远到近,从他们身边穿过,脸上无不洋溢着幸福满足笑容,彼此讨论着刚刚精彩烟花。
唯独他们两人与旁人隔绝,在热闹喧嚣氛围中显得格格不入。
程延林全部目光都只给眼前人:“严拓,虽然能理解你大部分想法,但你也要原谅没办法完全设身处地地想你所想,总有考虑不到地方。”
他对周围人群视若无睹,和每个面对爱人无理取闹人都样,因烦心而蹙着眉,但又无可奈何地发不出火。
“承认喜欢有这难吗,
程延林站在风中,被吹乱头发,抓在手心衣摆随着风方向轻轻摆动。
他目光总是很坚定,似乎能包容切:“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想要人爱就要说出来,想被拥抱就自己先伸出手,不要用这幼稚方式把人推开。”
直白话语几乎将严拓心脏贯穿,本就强装出来面具已经漏洞百出。
“不需要被爱。”
他说话毫无可信力度,就连程延林听完都觉得可笑:“所以你也不喜欢?”
已腐烂发臭。
闻不到吗?其实早就闻到吧,只是没有说出来。
“觉得厌烦透顶,”严拓说,“根本不是你想象中那个人,你喜欢也不是,所以别再做这种事。”
别再说什不像话当他男朋友,也别说要追求他,更不要把他当做正常人。
“严拓,”程延林叫他名字,“不介意多向你走几步,甚至你站在原地等就可以,但不要让举动变得毫无意义。”
“是。”
“在窗户偷看人不是你,在楼下等人也不是你,是这个意思吗?”
严拓苍白脸上出现惊愕,已经几近溃不成军。
可程延林并不打算放过他,字句地说:“严拓,你什时候才能不自欺欺人?”
烟花秀结束,音乐声和烟花绽放声音都消失,随之而来是大批游客从游乐园里涌出来。
严拓抬起失去神采眼珠,像黑洞样直直看着程延林:“喜欢这件事,本身就毫无意义。”
程延林不算脾气好人,有无数个瞬间他都可以头不回地直接离开,可他没有这做。
甚至他还摸把严拓额头,用命令也是示好语气说:“既然没发烧,就别再说会让不高兴话。”
可严拓并不动摇,他能感受到身上伤疤在此刻都活过来,像虫子般扭动着丑陋身躯交错爬行,兴奋地啃噬着自己已经破烂不堪灵魂。
看着遥不可及程延林,严拓说出每个字都是真心话:“别再在身上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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