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那个只会对他笑、缠着他要亲要抱严拓根本没有存在过,也没有在他人生中留下任何痕迹。
程延林只是在很普通天搬家,对面住着几乎不会打交道邻居。
他还是会和杨如东起开公司,偶尔早出晚归时碰到邻居也只是擦肩而过,连点个头打招呼都不会,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认识。
他在这里生活两三年,赚更多钱后就换房子,之后没几年结婚生子后就搬进别墅。
他和妻子是相亲认识,对方温柔大方,与他非常相配,婚后他们生个孩子还养条狗。
张乐瞪大眼睛,加入群聊:“那老程是被甩?”
“应该是吧,你没看老程这副死出,”李洪夸张地在脸前比划下,“纯纯是被甩,正生无可恋呢。”
朱雪单手托腮,笑下:“当年他跟分手可没有这难受,好伤自尊啊。”
他们聊得自然,谁也没有顾忌当事人就坐在旁边。
程延林不介意自己事被人议论,但面对这几个只是单纯想看自己笑话人,他只能抬手让服务员再送来瓶红酒。
张乐接风宴最终还是没能安排上,程延林请他们几个吃顿饭。
谁也没先提严拓,朱雪是不想提,张乐和李洪是后知后觉还处于震惊中,只有杨如东嘴上没有把门,喝杯酒就开始问:
“小秘书怎没来?”
原本还算热闹包厢忽然安静秒,温度嗖地降下好几度。
朱雪喝口茶,眼神朝程延林扫过去。
孩子长大后,程延林就卖公司股份,专心在家研究各种中老年人喜欢爱好。
明明是个非常美好梦,可他却感受不到丝毫幸福,天比天更疑惑,脑
“喝酒吧,少说话。”把几人酒杯倒满,他举着酒杯碰杯。
晚上程延林是被张乐送回去,他醉得厉害,脑袋沾到枕头就沉睡过去。
要是以前张乐会帮他脱衣服再走,但现在兄弟变弯,非礼勿视,张乐只帮他脱外套和鞋,剩下就自己看着办吧。
这觉睡得很沉,程延林做个很长梦。
没有认错人初见,没有纠缠亲吻时惊愕,没有蹲在收银台下害羞笑,没有路灯下唇齿交缠,没有茶水间咕嘟咕嘟沸腾心动。
坐她旁边张乐和李洪互相对看眼,彼此耸耸肩,完全不知道认识十年好兄弟怎好好就弯。
见没人说话,杨如东好奇地举着酒杯:“难道人跑?”
朱雪放下茶杯,轻声说:“好像是,听说转院。”
“转院?还以为他出院。”
“病还没好怎出院,去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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