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拓此时回味完,不知道程延林心里所想,抬着脸对他说:“好爽,程延林,再来次吧。”
程延林被烫伤心脏渐渐化成滩温水,咕嘟咕嘟,响全是严拓名字——
严拓:就是要搞瑟瑟
也有几次擦枪走火,程延林看着严拓纯真眼神,实在下不手,只能自己想办法冷静,冷静不下来就去冲凉水澡。
可严拓不像他,他最会遵循自己生理反应,难受就去蹭程延林,让他看自己,问他怎办。
程延林哪里知道怎办,光处理自己问题就已经够棘手。
但他不能放任严拓不管,只能把他带回家,拿手帮他解决。
严拓脸红得不行,却丝毫不遮掩自己反应,臊得程延林只能遍遍低头堵他嘴,咬他红得像要滴血耳垂。
过上这正常日子,有工作上,有篮球打,还有起打贪吃蛇狼亲狈友。
从严拓从窗户上跳下去那刻开始,她唯想就是只有严拓活下去。
只要严拓能活下去,她把命抵给老天爷都行。
她以前做太多该下地狱事,现在却要由严拓来遭受这些报应,这让她每个晚上都会因此忏悔。
在严拓躺在医院不愿醒来日子,她每晚跪在病房外向神灵请愿,求神灵如果真要带走条命,就带她吧。
等结束,程延林还得拿纸帮他擦干净,严拓敞着腿躺在沙发上,双眼瞪大望着天花板,根手指都懒得动。
程延林擦时候看到严拓腿上伤,把他裤子扯下,看到他两条热乎细软腿上全是斑驳伤疤。
奇怪,以前不是没见过,第次看见时候只好奇是怎受伤。
现在再看,却让程延林说不清心里滋味,像有人拿滚烫开水浇他心脏。
他沉默几秒,帮严拓把裤子穿好,伸出手把他抱在怀里。
神显灵,把严拓命还给她,还让他过上做梦都不敢想日子。
严妈觉得程延林就是那个神,但她怕程延林哪天不想当神,严拓会恢复成以前样子。
所以她担心、害怕、惴惴不安,生怕有哪里做得不对丁点,程延林会立刻抽身离开。
最近程延林都不敢去对门吃饭,因为只要他去,严妈就会做出桌比年夜饭还丰盛饭菜。
程延林惭愧,进门前堵着人家儿子亲个够,进门后还受此待遇,良心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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