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
危险是，把人们送进军营却不给他们安排健康消遣方式。”这番话既是讲给米兰达听，也是讲给他自己听，“根据尼采说法，‘对
有好处东西就是好东西’这种观点有
个重大逻辑错误，而欧文斯似乎非常肯定，清除掉切跟德国相关东西对他是有好处。”
米兰达站在桌子旁叠着毛巾，又眯起眼睛盯着他看
起来。“相信你脑子足够清醒，不会把你刚才说某些观点说给别人听，”她说，“你得记住，荣誉争取不来，但也绝不能丧失[2]。”
加诺威继续说起来，仿佛没听见她说话似：“他们当然不明白这种性质活动会带来怎样机遇。图书馆给批人提供在和平时期接触不到，甚至不知道如何寻觅受教育机会。如果活动取得成功，他们就会轻而易举地获取各种信息。”他顿顿，又继续说，“点也不夸张，真是轻而易举。”
米兰达拿起叠好毛巾，走到楼上过道处五斗橱前。加诺威则跟在她身后。“这场运动已经持续好几个月——好几个月啊！你知道吗？自从美国参战以后就这样。斯图尔特在起步时就已经落在后头。”
“人人都在忙着挑世界毛病，谁还有时间去规划如何让它变得更好呢？”米兰达说。
“说得太对！”加诺威回应道。
米兰达转向他：“在说你呢。”
他歪着脑袋：“好吧。你想开玩笑尽管开吧，不过你得承认，这个战时图书馆是项崇高事业。”他又低头看看手中那封信。
“埃德……”她把手放在他胳膊上，但没有继续说下去。
在加诺威和米兰达走向会议大厅时候，加诺威想到他同人提到那场为战时图书馆募集资金活动，由位于内布拉斯加州首府林肯市商业俱乐部发起。他们口号是：“如果你捐不书，那就捐些买书钱。”加诺威觉得这句口号听起来朗朗上口，很是喜欢。他想，自己可以建议把它用到斯图尔特活动中来。林肯市只用个下午就筹到好几千美元，甚至都没有去居民区游说，轻轻松松便完成指定城市筹款金额。加诺威觉得，像斯图尔特这样社区可拿不出那
多现金，但是，依然可以做出自己应有贡献。每个城市筹款金额由其人口决定，根据1910年人口普查数据，加诺威在脑子里打着算盘，计算着在斯图尔特如果此类活动参与率分别达到100%、75%、50%，人们可能捐出多少钱。用数字思考帮助他理清思路。过去八年里，社区人口有所增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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