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昀然
语气里满是憧憬：“狗狗不用学钢琴，也不用去幼儿园，它们还特别勇敢！你看那
高玩具，它们都敢跳过去，比
厉害多
。”
意料之外答案，让秦恪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他从来没有设想过，有朝
日，自己竟然需要跟宋昀然解释“人狗殊途”生物学原理。
宋昀然见他不为所动，只好遗憾地坐回去。
没安静分钟，就又侧过脸来，鼓起腮帮说：“狗狗很棒，你不要瞧不起狗狗。”
他认识节目里出现那几位嘉宾，都是这个年代当红影视剧演员。
秦恪心神凛，发现见面后，他始终疏忽个细节。
现在究竟是哪个世界？
出现在他面前宋昀然，长大后会成为演员还是小宋总？
秦恪思忖片刻，问：“你长大后，想做什？”
否则以六岁武力值，真很难保护你。
宋昀然乖乖地“哦”声。
他其实不喜欢这辆大得过分车，太吵，椅子太硬，更不如他平时坐车暖和。
可想到很快就能跟爸爸妈妈见面，心里喜悦就冲刷他不适。
加油，你可以忍住。
但是去宁东好远，要坐车才能到。”
“没事，也有车。”秦恪弯腰解鞋带，“太冷，你穿鞋走。”
?
半小时后，宋昀然坐在座位上，晃晃稍大球鞋，又用它去碰下秦恪穿着室内拖鞋脚背。
“哥哥，你家车好大啊。”他羡慕地说。
秦恪艰难地解释：“没有瞧不起它们，也挺喜欢狗。
宋昀然回过头，不知为何笑得有些羞涩：“说出来，你会不会笑？”
“不会。”
“那偷偷告诉你哦。”宋昀然凑到他耳边，开心地说，“长大想做狗狗！”
秦恪：“……？”
他再次抬眼望向车载电视，总算意识到，刚才宋昀然直在认真地看狗？
宋昀然默默为自己鼓劲，再抬头，目光掠过前面两排乘客脑袋，看见挂在高处车载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个户外节目。
几个漂亮叔叔阿姨在草坪上摆出大型玩具，指挥只只小狗从玩具上跳过去。
宋昀然不知不觉看入神，没有注意到身旁意味深长视线。
秦恪安静地注视着他，过会儿又看向车载电视。
秦恪淡定回道：“也还好。”
“就是人有点多。”
宋昀然眼中满是好奇，四处打量公交车上乘客，“为什他们不换有座位车呀，是不喜欢坐着吗？”
话音未落，过道里站着几名乘客就齐刷刷看过来。
秦恪：“……你先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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