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继东附和道:“是啊,人家父子俩的事,你干嘛掺和进去?”
谁跟他父子俩啊,秦恪官方唯一指定爸爸是我!
宋昀然在心里狠狠地反驳了一句,急中生智:“他搅黄过秦恪的代言,害我损失好大一笔钱呢,以前是我大人有大量没跟他计较,这次他敢在我头上动土,不就得新仇旧账一起算吗?”
听上去也有点道理。
宋继东思忖片刻,转而看向白婉宁,示意由她拿主意。
见老婆大人驾到,宋继东连忙解释:“你来得正好。我就说秦恪那小子心术不正,宝宝刚才亲口说了,他是个垃圾。”
“我……”
宋昀然欲言又止地张开嘴,不知从何说起,总不能说他被秦恪调戏得恼羞成怒了吧!
白婉宁似乎不以为然。
她坐到沙发上,想了想问:“这次的事,你自己打算怎么解决?”
牌藏在这里。
眼看那些偷偷点开过的链接,以另一种形式一行行陈列在眼前,宋昀然羞得脸都红了。
他完全可以想象秦恪在对面打字时,眼中带着调侃的模样,甚至耳边已经回响起秦恪语气中夹杂笑意的声音。
宋继东不知道儿子正在遭遇怎样的羞耻处刑,还在继续追问:“别演了,说吧,他这人到底怎么样。”
宋昀然憋了半晌,满脸通红地怒道:“……他就是个垃圾!”
对上大名鼎鼎的白董,宋昀然不得不更谨慎些,他把秦恪给的情报全部说了出来,强调道:“陆年亭名下好几家公司都经营不善,否则他也不至于狗急跳墙急成这样,对付他一点都不难。”
白婉宁“嗯”了一声,又问:“秦恪连他爸的底细都告诉你,你就不怕他骗你?”
宋昀然怒道:“……他肯定不会骗我。”
“你怎么知道不会?”宋继东摇头,“你
终于提到正事,宋昀然松了口气,他短暂地从被调戏的窘迫中脱离出来,认真地说:“我想让他破产。”
“这么生气呢?”白婉宁笑了一下,“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宋昀然说:“他污蔑我的人格,还……还对秦恪很不好。”
可惜重生前的过往没法细说,他颇有几分遗憾地想,要是能够全盘托出,说不定不用他发话,爸妈就直接出手替天行道了。
白婉宁点了点头:“可他对秦恪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宋继东:“……?”
前后反差太大,老宋总完全看不明白了。
及时响起的叩门声,打断了两人之间诡异的沉默。
白婉宁推门而入,先看见神色忸怩的儿子,再看见桌上那个闪闪发光的奖杯。
她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你们两个躲在这里,聊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