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会不会玩笑开过火，秦恪以为
跟他是玩玩而已啊。
果然下
秒，秦恪就抬起眼，笃定道：“那
喜欢，肯定比你更久。”
“……”
“或许付出感情也比你更多。”
“……”
这次换成宋昀然愣住
。
他用筷子轻轻戳下碗里鱼肉，忽然灵感乍现：“没多久，可能就是泡温泉那天开始吧，三四天样子。”
太棒，这个回答非常完美。
宋昀然得意地看向秦恪，看见没有，爸爸对你喜爱也就这
丁点，你要是不乖乖听话，就随时剥夺你亲权利。
不出他所料，秦恪听完回答后，神色中慢慢浮现出丝落寞。
秦恪居然笑话自己，宋昀然气鼓鼓地想，既然这样还点什蜡烛。
他配吗，他不配。
几分钟后，餐桌上就摆满琳琅满目精致菜式。
宋昀然确实饿，而且因为最后那个漫长接吻造成缺氧，让他感觉莫名消耗许多体力。于是他省略掉无用开场白，直接认真地开始填饱肚子。
不过宋昀然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
几声。
宋昀然头晕脑胀地大口呼吸，好不容易才稍微缓过来点，这下他不仅脸红，连眼尾都变得红红。
秦恪慵懒地笑着说：“爸爸好笨啊，不会换气吗？”
宋昀然怒道：“谁让你叫爸爸！”
语气凶巴巴，可惜由于呼吸不顺，这句话平白没气势。
“不过没关系。”
秦恪端起水杯，好像自
像极害怕会失宠样子。
“是吗，原来有几天。”
秦恪很浅地笑笑，笑容之中似乎有那些许苦涩。
宋昀然心里咯噔声，顿时有些后悔。
他确不知道喜欢秦恪多久，但如今回想起来，肯定远远不止这短暂几天，应该是在更早时候就悄然动心。
吃到半，他气也就消，想想还是好奇地问：“你喜欢多久？”
秦恪怔下，才说：“不知道。”
宋昀然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你好笨啊，怎连这都不知道？”
“那你是什时候喜欢？”
秦恪并没有计较他借机攻击自己智商，而是淡定地反问道。
这下，宋昀然更怒。
他从秦恪身上爬下来，踩到地毯上站好，冷酷地转移话题：“爸爸饿，吃饭去。”
?
在宋昀然原本计划里，这顿晚餐应该点上几蜡烛助兴。
但这会儿他改变主意，进厨房就拿出老板架势，指挥秦恪把餐盘从蒸箱里端出来，然后任由餐厅顶灯尽数亮着，根本不考虑利用灯光烘托出什浪漫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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