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宋昀然先回秦恪：【工作太忙
，爸爸没空陪你玩。】
然后又切换到程嘉明
【宋总！
今天又要直播，你来看吗？】
宋昀然看着屏幕，悔不当初。
早知道原来秦恪也是重生
人，他就该放着秦恪去提防程嘉明在威亚上做手脚，而不是自己化身人生导师，对程嘉明
番开导劝解。
搞得现在程嘉明仿佛对他有雏鸟效应，开个游戏直播也要屡次请他去围观。
宋昀然懒得回复，关掉对话框切出去，视线就扫到之前秦恪发来消息。
宋继东不忍心看儿子委屈巴巴模样，站出来说：“你方向没有问题，可还是要根据具体情况转变思路。既然这次是网剧，那何不把重点放到网络上呢？”
宋昀然解释道：“宣传重点肯定是在网上，这不是想再额外加层保险嘛。”
“那也不能总薅家里羊毛。”
白婉宁接过话题，“看这是个机会，你可以尝试这次只依靠自己，看看能做到什
程度。”
宋昀然迷茫，只依靠自己？
呢。
而且不是说好他可以随意使用宁东资源吗？
白婉宁与丈夫对视几眼，看向气鼓鼓儿子，无奈地指点道：“上次宣传效果好，是因为大家觉得新鲜，以后每次都用同样方式宣传，久而久之只会招人厌烦。况且你能保证今后每个项目都比之前更好吗？”
“……”
宋昀然想说他能，但最终还是摇摇头。
那几条消息他同样没回，反正就是说希望他去参加综艺。
“也不知道在坚持什，明明都说不去。”
宋昀然自言自语地嘀咕句，同时内心又升起股隐约窃喜。
真是，对你们就那重要吗？
他目光来回在程嘉明与秦恪两人名字前扫视几下，觉得好像还是应该对此有所回应，不然总显得他仿佛很不礼貌。
除常规宣传手段以外，他还能做什？
总不至于真要去参加综艺吧。
他时想不到更好办法，夜深后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枕边手机接连响几声，频繁打断他思路。
宋昀然烦，拿起来看，发现又是程嘉明给他发消息。
世界上不会有常胜将军，他也不可能永远投资前世出现过作品。
所以他无法保证。
白婉宁：“这虽然是条捷径，但哪怕你出现次投资失误，就会牵连到整个集团形象受损，你认为妈妈和爸爸，会允许你每次都拿们心血冒险吗？”
踌躇满志回家宋昀然，这下子彻底蔫。
母亲说道理他都懂，只是他没想到白婉宁会拒绝得如此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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