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觉得不可思议,他想要解释今晚的一切并非临时起意,他和男孩已经谈了一段时间,但说出来似乎只会让对方变得更加愤怒。
男孩很乖,能为他提供丰富的情绪价值,虽然他们的身体契合度不高,但他确实想磨合一下试试。
特别是从文强的婚礼回来后,他越发觉得自己应该多接触些新人,让身体变得不那么排斥,难道没了陆文州,他就要当一辈子和尚不成?
然而考虑某人一贯不讲道理的做派,他也不希望任何人因为自己受伤。
如此一想,就觉得心头那份对过去的留恋更淡了几分。
还不错。”许念大方承认,回答他的是一声不阴不阳的冷笑。
“玩真的?”
“想试试。”
“现在不说自己有老婆了?”
“那是我的家务事。”
“我不需要了陆文州,”许念望着男人宽厚的背影,失望叹息:“我现在有选择的资本,所以很多事情已经不是非你不可。”
“也是我的家务事!”
许念没想到几句对话就把对方刺激成这样,他先是愣了下,继而皱眉,“我们分手了陆文州,两年前在医院,你忘了?”
陆文州气得像头喷火的,bao龙,厉声咆哮:“不用你提醒!”
许念被他震得耳膜嗡嗡响,不得不深吸一口气,放弃了讲道理的念头,心平气和的解释:“我也是人,我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有什么不对?”
“你有需求可以找我!为什么要和个不认识的人上床?”陆文州用力砸了下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