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不解,或许是因为刚才的吻导致缺氧,他现在的大脑已经乱得像是团浆糊。
陆文州上
陆文州听后轻笑,用一种羞辱性十足的口吻低声道:“你跟你老婆做的时候有过快感吗?”
这话彻底激怒了许念,抬手就给了对方一耳光。
陆文州不为所动,提起他的双臂拉到头顶,仅用一只手就能将他牢牢控制住,另一只手大力的捏住了许念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口,而后粗,bao的吻了上去。
力道之大,疼得许念眼泪都涌了出来,双腿不停蹬踹,可很快他就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对方的触碰中一点一点的起了反应。
只是一个带着强迫性吻,便将沉睡了两年之久的欲望完全唤醒,他像只发情的雌兽,轻而易举被人拿捏住了命门,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望被触摸,下贱又银荡,仿佛除了交配这具身体再无用途。
决定?”
“他们是谁?”许念抓住了关键。
陆文州冷冷看他,不打算作答。
一瞬间,许念被铺天盖地的挫败感淹没,酒劲儿上来,他感觉阵阵头晕,只能扶着墙虚张声势:“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原谅了他们,可我那些因你们而不幸的家人呢?我有什么资格去替他们原谅?”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陆文州叹息着,想要伸手将他扶住。
陆文州也察觉到了膝盖处的异样,登时血脉贲张,他很想帮对方抚慰,可残存的理智让他没有进行下步动作——还不到时候,时间地点都不对。
于是,他放开了许念,为对方整理好被扯开的领带,熟练的打出一个交叉结。
许念喘着粗气冷眼旁观,直至气息平稳,才不屑道:“我真蠢,当年居然信了你的鬼话。”
早该想到,一贯独断专横的人,又岂会轻易放手?
“不是鬼话。”陆文州退后几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视线一抬,看向他,目光深邃得叫人琢磨不透,“说谎的是你,对吗?”
“我说了我过不去!”许念毫无征兆的炸了,一把打开他的手,怒气冲冲道:“我就是过不去陆文州!你看得惯就看,看不惯就滚回英国!少在这里碍我的眼!”
说罢转身就走,猛然间手臂被人从身后用力一拽,不等他反应,整个人已经被压在了墙上。
许念拼命反抗,奈何两人实力相差悬殊,对方比他壮了一倍有余。
两年了,他没被人这样胁迫过,身体因恐惧而战栗,腿被男人的膝盖顶开,炙热的鼻息全部喷打在他的脖颈间,许念控制不住的一哆嗦,就听耳下传来阴恻恻的质问:“孩子是谁的?”
许念努力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