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他向闻舒沙哑道:“关于相亲事,你不想去
“你非得这扫兴吗!”闻舒彻底炸,腾地下从沙发上跳起,疯子样冲闻涛大吼大叫:“你爱相亲就自己去!少拉着!就是当辈子小孩儿怎?碍着你什事儿?别跟扯什责任心,这天底下最不负责就是你!”
说完捞起沙发上外套扭头就走,“砰”声将门摔得震天响。
停大概四五分钟,直到客厅里再没有半点动静,闻钰才小心翼翼将房门推开。
惨淡灯光下,他看到个疲惫又无力背影,那是他父亲。
“爸,”闻钰走近,在刚才闻舒位置上坐下,目光复杂向自己这个茫然又无助老父亲提醒,“您觉不觉得小叔叔刚才是在向您撒娇?他其实就想要您哄哄。”
真让他去吃那份爱情苦。
兴许是年前去瑞士治疗有效果,闻舒觉得眼下自己活得挺滋润,他个挂名院长,上班不操心,下班有人接,回家就有热饭热菜等着,日子过得不要太逍遥,除件事······
“这位杜小姐是皮肤科主任亲侄女,据说人品不错。”
晚饭后,闻涛将碗筷收拾进洗碗机,来到客厅,将手机上照片拿给闻舒看。
闻舒正拉着闻钰陪自己打游戏,头也不抬抱怨:“烦不烦啊,天天就这点破事儿!”
当天夜里闻舒没回家,第二天照常上班,还没掏钥匙就见院长室门已经开,不用想都知道会是谁。
闻涛作为执行院长,每天大小事务不断,上午原本是要出差去临市开会,但为缓和昨夜争执,他不得不半个小时来到办公室堵人。
夜未眠加上心事重重,让闻涛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可他还是主动上前,希望拉下闻舒手。
对方却避他如蛇蝎,瞧也不瞧冷眼躲开。
这让闻涛心被狠狠揪起来。
三年时间足够闻涛把性子磨平,有什办法,谁让自己就摊上这个口无遮拦弟弟,真要去计较他能立刻炸毛给你看。
“你就不想有个家?”
闻涛耐着性子坐过去,小那个带眼色往边上挪挪,大那个依旧行素,大刺刺占半条沙发。
“怎就没家,”闻舒瞥他,挑眉梢:“你不还在这儿呢?”
“意思是人来这世上带着责任,到什年纪就该做什年纪事,”闻涛抽走闻钰手里手机,打发儿子去学功课,给弟弟继续做思想工作:“就像有小钰,以后你也会有你孩子和妻子,们都要独立,你不能永远当个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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