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征仪发出急促“滴滴”声,昭示着患者心率已到达临界值
······
“好疼,”他咬着嘴唇撒娇,“你轻些呀。”
回应他只有对方无辜呼吸声。
闻舒感觉头晕眩得厉害,黑暗中停顿片刻,才又鼓足勇气。
重复五六次,额头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闻涛腹肌上。
“哥,”闻舒声音带上层绝望哭腔,“给你好不好。”
说罢,他掀开被子,双手颤抖着捧住对方脸颊寸寸吻过。
嘴唇是凉,眼泪是热,动作粗鲁又生疏。
他什也不懂,没有人教他到底该如何做。
个二十八岁成年男人,仅有生理知识居然都来源于自己兄长。
神奇是,闻涛也张开眼睑同他对视。
曾经温柔目光此刻变得空洞,毫无神采张脸,如同具活死人。
这刻,闻舒觉得即愤怒又好笑。
偏偏这两种情绪都出自于同点——都这样,这人居然还会对自己产生欲望。
陡然间,他生出股恶作剧心思。
闻舒发出心满意足叹息,拉过闻涛手臂搭在自己腰上,摆出个环抱姿势。
“想你,闻涛,”他把脸贴在闻涛胸口,哽咽着低声说:“真想你们啊······”
爸爸、妈妈、哥哥。
老天只是将那些能够为他遮风挡雨人股脑都带走,却忘问句,他是否能够独当面。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开始蒙蒙亮。
到底哪里不对?
明明过去就是这做啊!
他像只走投无路小兽,颤抖着低声哀求,“哥,不要这样,真疼。”
莫名恐惧和不安,让闻舒在黑暗中无助四处摸索,直到握住闻涛手掌。
十指交叠,闻舒反复做好几个深呼吸,终于决定豁出去。
简直匪夷所思。
闻舒急得满脑门全是汗,忍不住细细抽泣起来。
但他没有放弃,他向来是倔强又不讲理。
如同只高傲孔雀,即便没华丽羽毛,仍要高昂着头颅。
······
······
······
也就是同时刻,他听到对方发出声沉重喟叹。
闻舒脸瞬间涨得通红,胸口闷得厉害。
很快,身旁人呼吸也变得急促。
闻舒靠在哥哥怀里,享受着自欺欺人安宁。
对方胸口衣服被他泪打湿,潮乎乎,不怎舒服。
左右还是夏天,闻舒想着干脆就给人脱下来。
摸黑解扣子时,手指在不经意间碰到什东西。
他大脑“嗡”声炸响,不可思议盯着闻涛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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