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摸不着头脑,说:“们没吵架啊。”
“没吵架你对他那冷淡?”闻舒毫不客气拆穿。
许念笑笑,解释道:“俩平时就这样,彼此不太联系,那个什······距离产生美
他将利弊全部摆给对方,并保证尊重闻舒选择。
闻舒态度还是如既往散漫,眼睛扫过许念为他列出来条目,漫不经心道:“真没你们想那复杂,就是单纯不爱操心,家医院已经足够累,再加上这个大公司,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来照顾哥和小孩啊?”
“就留部分不行吗?把最省心留下,不用你过多关注,月月躺在家里拿钱就行。”许念仍不死心。
“留不住,”闻舒很有自知之明,“接下来打算带着闻钰和他爹出国治疗,中间隔着条太平洋,你觉得能留住什?”
许念明白他意思——与其给别人做嫁衣,还不如现在直接卖个好价钱。
件事就是替闻舒把公司里这些年所有账目理清遍。
整整两天夜,他坐在办公室里独自将人多高财报全部翻完,并将每笔可疑账目都做标识。
第三天凌晨五点,在赵静雯奉若神祇目光中,拖着疲惫身体回到酒店。
此刻,许念脑子里已经是团浆糊,但只要有足够睡眠时间,再次醒来时,他便又是那个拯救黎民于水火救世主。
他承认自己是有点“圣母病”在身上,特别是对那种帮助他人后成就感,有着强烈执着,这源于曾经被忽视童年,以及多年来对自压抑和隐忍。
他试问自己如果也到这个境地,还真不会有闻舒这份阔达。
于是事情就这敲定,他也不再劝,明天找个时间由闻舒出面,将那位大名鼎鼎“杨白劳”请出来,探探对方口风。
工作暂告段落,两人准备睡觉,分别前闻舒将许念叫住,“你跟陆文州,怎样?”
许念这些天累得眼神都呆滞,问:“什怎样?”
闻舒表情也有些别扭,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语气跟审犯人似问道:“还吵架呢?”
这觉足足睡大半天,直到傍晚五点才醒。
醒来后许念吃点东西,给陆文州打慰问电话,便刻也不敢耽搁,拽着闻舒跑去公司,手把手教对方如何看账目,又尽职尽责帮他将所有坏账理出来,逐想办法解决。
加上赵静雯,三人直忙活到晚上九点半,最终确定,只要能将那笔千万欠款追回来,公司顺利解散就不成问题。
可是,非要解散?
这天夜里,许念找闻舒聊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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