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许念懵,支吾半天,才道:“你,你以前也没当这是家啊。”
“是家。”陆文州重新端起碗,那模样,稳得跟泰山样。
不对劲不对劲。
许念这下更加肯定,这人绝对有事儿瞒着自己。
他在肚子里翻旧账,忽然就听对面陆文州问:“你戒指呢?”
沙哑、浑厚,令人莫名心安。
就这依偎大概十来分钟,许念该起床,他跟陆文州不样,人家是大老板不用打卡,他虽然也可以不打卡,但身为领导得给下属做表率。
八点刻,从卫生间洗漱出来,陆文州已经将早饭摆上桌,是海鲜粥。
昨晚许念打包盘基围虾,他又从冰箱翻出去年冬天冷冻扇贝肉,加上炸酥葱蒜丁,放入煮开花大米中,那叫个香。
许念馋得好像缺这口吃就要活不成样,坐过去闷头喝三碗,末抹嘴,见坐在对面陆文州正冲自己笑。
翌日,许念从睡梦中苏醒,发现身侧正躺着熟睡陆文州,顿时有点意外,昨天那晚,他还以为对方不会回来。
对于枕边人最近系列怪异举动,许念总觉得不对劲儿——这是要守男德?该不会······是不行吧?
正想着,腰上被搭条手臂,他嫌压得慌,就要将人拎走,掌心无意间触碰到对方手指,有什硬硬东西正箍在上面。
许念心顿时紧。
陆文州向来浅眠,这会儿也开始转醒,眼皮动动,还没等张开,对着他先是咧嘴笑,“早啊。”
许念“啊”声,抬头看过去,见对方若无其事向自己摆摆手,无名指上素圈亮得晃眼。
“收起来啊。”
那笑容,堪称“慈祥”。
许念打个寒颤,眉头皱着问:“你,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事儿瞒着?”
陆文州慢条斯理夹咸菜,眉毛挑,“就差把吃喝拉撒也跟你汇报,还能瞒什?”
许念更加狐疑,剥着橘子往嘴里塞,“不对劲儿啊,你这几天怎没在外过夜?”
陆文州把手里碗筷放,抬起眼本正经盯着许念,“有家为什要在外面过夜?”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二人肩头,空气里浮动着小小尘埃,窗外是汽车发动声音,孩子们开始上学,吵吵闹闹,隔着厚厚玻璃听,是种令人身心充盈市井气息。
“又想什?”
陆文州亲许念眉心和鼻尖,蜻蜓点水吻,不带任何欲念。
许念贪恋这刻安宁,将头埋在对方胸口深嗅。
陆文州拍着他背,哄小孩样,从嗓子里哼出些不着调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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