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是醉不轻!”陆文州差点儿没控制住手劲儿,把许念鼻血给撞出来。
他实在生气,天知
许念意识不清地望去,皱皱眉,视线又回到毫无筋骨闻舒身上。
躺在沙发上闻舒正被另个男人抱起,目光迷离望着许念,眼角还噙着泪。
许念猛然惊醒,居然挣开陆文州手腕,向那男人咆哮,“你不要动他!他病!你不要动他!”
陆文州从没见过这歇斯底里地许念,好在反应及时,将他用力拖回自己怀抱。
许念在他怀中像个疯子样又蹬又踹,可是对面男人连看都懒得看他眼,将怀里闻舒抱稳,背向陆文州道:“看好你人,不要让别人动手替你管教。”
后勾女孩肩带。
侍者全部退出去,独留束光照在台上。
歌女仍在唱,歌词越发,bao露,她将手套摘下,露出细白手指,带着某些暗示,抚摸过自己如火红唇。
许念觉得不对劲儿,不等他反应,唇上迎来短促吻,只是轻轻点,连温度都没留下就离开。
他怔怔转头,见闻舒正在黑暗中盯着自己,雾气迷蒙双眼带着小心翼翼询问:“可以吗?”
陆文州牢牢控制着许念,目光在这刻变得森冷,“人是什样最清楚,你敢动他根指头试试!”
闻涛眯着眼睛笑下,不再多说,抱着闻舒向门外走去。
俱乐部里声色犬马仍在继续,许念却被陆文州连拖带拽地上电梯,眼看门即将合上,他个箭步就要冲出去,陆文州眼疾手快,把捏住他后脖颈,像抓小猫似将许念整个人都拎回来,“咚!”声摁在门板上。
“有完没完!”他在许念耳边磨着牙低吼。
许念就像魔怔样,顶着被骂风险也要跟他对着干,“你少管!”
可以吗?
这刻,许念脑海中浮现出雷蕾话,“难得为人世,不多做些尝试岂不可惜?”
于是,在某种情绪催化下,他把摁住闻舒想要撤退肩膀,将人压倒在沙发上,捏着对方下巴变换着角度亲吻起来。
自陆文州那里继承来,bao戾因子在这刻发挥到极致,不过十几秒功夫,闻舒便开始剧烈挣扎,除窒息,他还感觉有些疼,双手不停在许念胸口上推搡着,然而没用,醉酒后头晕让切反抗都是软绵绵,许念单手就能将他擒住,另只手掌已经钻入闻舒羊绒衫下摆。
眼看着就要继续向下探,猛然间,整个人被股大力拎起,陆文州压抑着怒火声音在耳畔炸响,“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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