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车子刚开出大院,兜里手机响,拿起来看,居然是闻舒。
电话接通后许念向对方拜年,半是玩笑道:“闻院长这个时间来电话该不会是缺人暖床吧?”
对面风声很大,许念戴着耳机都没听清楚他到底说些什,只捕捉到断断续续几个字,凑起来意思应该是,“缺,你敢来吗?”
许念让闻舒把地址发过来,三分钟后他收到闻舒实时定位,立马打回去,骂道:“你有病吗?这个天儿你去海边喝西北风啊?”
闻舒大概也是被吹冷,声音哆哆嗦嗦,还带着哭腔,不过脾气仍旧不好,“有病你没病啊?你来不来?不来找旁人啊!”
是秘密,出去打听打听都知道。”雷蕾垫着脚拍拍他肩膀,露出两颗小虎牙笑起来,“是想告诉你,拜爸所赐,这辈子都不会相信婚姻,更不可能结婚,确为陆先生心动,可世界那大,如果只因次心动就放弃选择自由权利,实在做不到。难得为人世,不多做些尝试岂不可惜?”
就是有这类人,从出生起就不被任何人事束缚,想做什就做什,如同站在云端神仙,悲悯俯视着脚下凡尘。
“这个想法你和文州交流过吗?”许念问。
“当然,”雷蕾点头,“问他接不接受开放式婚姻,你猜他怎说?”
许念觉着以陆文州做派,大概率是同意。
许念感觉不太对劲儿,闻舒好像是喝醉。
天寒地冻,个醉鬼独自待在海边,谁知道会发生什事。
许念面应着“来来来”,面哄着闻舒,让他乖乖等自己。
闻舒倒也不客气,得知许念过来,打着酒嗝儿要他来时带点鸭脖,指名道姓要吃春雨路那家。
许念简直无语,看眼车后座大包小包,硬着头皮给宋淞打个电话,告诉对方自己今夜有事不过去。
却见雷蕾有些失落笑笑,“他拒绝,他说婚姻是件很严肃事情,旦决定就是辈子,所以觉得他并不能接受想法,简单来说就是三观不同。”
许念感觉有些割裂,陆文州是怎做到即放荡又保守?
他还是觉得有些可惜,毕竟这两个人在某些观点上确很契合。
等待过程中两人又聊点别,避开择偶这个话题,雷蕾确是个很风趣人,她见多识广,对人对事都有着独到见解,如果只当朋友相处,那会是个非常不错选择-
送走雷蕾,许念还要去趟光华小区,他给宋淞和女儿准备红包和礼物,这整天过得实在忙碌,幸好还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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