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舒头疼得厉害,强烈的心悸令他无法再作出任何反抗,他顺从地瘫倒,嘴唇翕动,微不可闻地吐出两个字,“闻涛。”
闻涛满意俯身,将闻舒柔软的双臂搭到了自己肩膀上,温柔地吻着爱人的唇角,“乖孩子。”-
冬日萧瑟,加之过节,傍晚五点街道上便没了人影。
许念将车子开进祖宅,刻意避开了堆在大门口的雪人。
下车后,他向前来帮忙停车的保安询问,“陆文州到了?”
男人抓住闻舒的手向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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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一回来就发情!”闻舒剧烈反抗,几乎将吃奶的劲儿都使了出来。
可那人就如同一座无可撼动的山,不论从体型还是心智,他都无法与之匹敌。
的雄兽,然而很快,他眉头一皱,松开了闻舒,“谁给你的烟?”
不是“你抽烟了”,而是“谁给你的”。
在他心中,闻舒就是只持宠而骄的猫,脾气虽然怀,却一直都很听话。
曾经答应过自己戒烟,仅用半年就做到了。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是不会主动违背诺言,一定有什么他无法拒绝的事,或者人。
保安接过他的车钥匙点头,“大爷下午四点左右就到了。”
许念有些意外,“怎么没找我?”
保安答,“找了,三太太说您去了医院。”
许念“哦”了声,挥挥手打发他去停车,转身向后院方向走去。
陆家的祖宅是再正宗不过的的北方四合院,
这些事早在十年,或者二十年,甚至更久之前闻舒就已经清楚。
最终,在巨大的恐慌和压迫下,他的心理彻底崩溃,嘴里还在骂着,声音却带了明显的哭腔,“去找你老婆发情,你有老婆的,去找你老婆啊!”
男人吻他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和眼角的泪,强有力的双臂将他牢牢固定住,任由闻舒大吵大闹。
闻舒挣不开,更逃不掉,激烈的反抗消耗了他为数不多的体力,片刻后,他绝望地倒在男人怀中,如一只被野兽衔住脖子的猎物,在垂死边缘哀求,“别这样,哥,求你······”
求饶没能换来半分怜悯,男人将下颚线绷紧,面无表情地钳着对方的腰向上一提,轻而易举将闻舒整个人压在了桌面上,“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好好想想,应该叫我什么?”
会是谁呢?
他的上级,还是······
闻舒哪里能猜到,短短半分钟,自己的关系网已经被人在脑子里从头到尾捋了一遍。
他只顾擦着嘴唇以示对抗,力气大到险些磨出血,“我想跟谁抽就跟谁抽,管你什么事!”
这话触碰到了底线,彻底将对方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