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见外啊?”陆文州捏着薄薄包装笑出声,挑着半边眉毛看他,目光耐人寻味。
许念瞪着明知故问男人,恨不能给他拳。
天知道没有准备清理会有多麻烦,然而这个没节操老东西完全不在乎!
拳头伸出去,被人握到掌心,属于另人手指插进来,然后缓缓撑开,直至十指紧紧相扣。
…
“等等等等!”许念用力推搡,试图让肺部有更多呼吸空间。
“等什等,都等快俩月!”陆文州急得像头饿狼,粗鲁吻从嘴唇直延伸向下,惹得许念不得不高高扬起头。
他脖子很漂亮,温润修长,像天鹅颈项,又十分柔软,让人摸上去就不想停。
陆文州也是如此,他沉迷于用牙齿轻咬,感受那层薄薄皮肤下强有力脉搏跳动,脆弱中带着股韧劲儿,如同将软肋故意,bao露给施,bao者天真幼兽。
“想没想?”
晚上七点半,许念收到陆文州到达通知。
他坐在办公桌后使劲儿用手搓把脸,试图让自己从回忆中拔得干净彻底些。
走出办公室,在电梯口碰见几个加班销售,大家纷纷朝他打招呼,许念微笑着点头。
作为上司,他脾气出奇好,能通融地方绝对不会给下属找为难,不过真犯错,挨罚时候也不要期望他会顾及情面。
黑色高级商务停在树荫下,车身被洗得尘不染,在并不明亮路灯中像只蓄势待发豹子。
…
或许在最开始,两人关系也只是发乎于情,然而这多年过去,
他边咬边问,甚至威胁般衔住微微凸起喉结。
“想想想!”许念被激起身鸡皮疙瘩,说话声音都在打颤:“今天太累,让歇歇。”
“你有累?”陆文州轻笑,手开始向下探,被许念把擒住,可怜兮兮地求饶:“文州,放过吧。”
服软是他应付这个,bao君唯手段,可惜这多年过去,陆文州早就吃够他这套。
许念见逃不掉,索性咬牙,将只扁扁硬包装袋塞到男人手里。
众人都识得陆文州车,在许念拉开门那刻,规规矩矩向里面人问好。
陆文州板着脸“嗯”声,大家对他这幅模样早已习惯,没人奢望能从这位阎王脸上看出点儿喜怒哀乐。
“笑下能要你命?”
许念摇下车窗,向行注目礼几个小年轻挥挥手。
旁陆文州满不在乎,他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抬手摁下前后隔板,甚至等不到完全降落,透过缝隙能看到他向许念扑去身影,那重量差点把人腰给压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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