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陆浔回答,在旁边玩牧欢听见这句话,先开口问:“爸爸,为什们要把自己赔给陆爸爸?”
这要怎解释?许尤时不知怎回答。
陆浔也没替他解释意思,只站在旁摆出看好戏姿势。
最后许尤随便编个理由说服牧欢,眼见太阳被乌云点点遮盖,风也渐渐大起来,怕两个小孩吹感冒,几人连忙回病房。
*
想来也不会是什愉快事。
在别墅暂住那段时间,陆浔时不时会去老宅陪爷爷吃饭,每次回来心情也都很好。
但出陆瑧事后,许尤没再见他去过老宅,也没听他提起过陆爷爷。
他不用想,也知道两人肯定因为陆瑧事有嫌隙。
许尤想着这些,心底忽然有说不清道不明心疼弥漫开来。
多说句,他心跳就不受控制地加快几分。
他没想到这些自己都没察觉细节,许尤竟观察得这仔细。
他心里忽然涌起强烈冲动,想问许尤是只关注自己,还是对每个人都这关注。
但想起对方前不久说话,这股冲动又像被盆凉水当头浇下,瞬间平息下来。
“你说这多,好像没办法再否认。”
随着时间推移,化疗给身体带来副作用越来越小,虽然和正常人比起来差距很大,但至
他目光专注看着陆浔,极认真地道:“以前没得到过,不代表今后也得不到。相信,你以后定能遇到彼此喜欢爱人,有个温馨甜蜜家庭。”
陆浔没忍住笑道:“你难道还有未卜先知能力不成?”
“就是能未卜先知,关键看你信还是不信。”
“你都这说,能不信吗。”陆浔开玩笑道:“不过这事有售后吗?万说得不准,你包赔不?”
许尤听出他在开玩笑,也附和道:“包赔啊。要说得不准,只能把自己和牧欢赔给你,就看你要不要。”
“嗯。”许尤言简意赅问:“为什突然给他们捐钱?”
陆浔目光落在前面不远岳萌身上,小女孩本是该上学年纪,却因为疾病被困在医院,可即使满身病痛、头发也掉光,她仍然很积极乐观,每次见他都会热情打招呼,笑容灿烂得像是明媚阳光般。
“不知道。也许因为看到她就会想起牧欢,不忍她受太多苦。也许因为他们家人很和睦友爱……”
他说着微微顿顿,才又苦笑道:“自己没得到过东西,总会格外珍惜,看到时……也会情不自禁想守护。”
许尤闻言下想起陆瑧来。那件事之后,陆浔说过会给他个说法,但具体做什,许尤没问,陆浔也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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