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不要提醒他了。
就是可惜了某位难得老树开花的藤蔓了。
虽然嘴上喊着父皇,也确实是从他的根系处生长出来的分支的花琚没有丝毫对于某位单身了上万年结果刚有些苗头就被无情斩断的同情,甚至准备在对方的意识彻底清醒过来之后拿这件事笑话对方一番。
至于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让耿星河能够找出救下那些追随着他们的部下的生命的办法。
花琚这般想着,就看见耿星河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张桌子和纸笔,挽起袖子在那些被裁剪成整整齐齐的小
那之前每次恢复灵力的时候都要装模作样地拖延一点时间才开始干活的人是谁。
花琚接过耿星河新炼制出来的丹药,有些好奇刚刚那几瓣花瓣上都有什么内容,奈何某人将花瓣保护的过于严密,别说是她了就连读者都不知道上面写了写什么东西。
失败。
失败。
还是失败。
做的。
所以除了耿星河之外,现存的,唯一一位知道代代花这种特殊作用的人就只剩下了留守在妖界的某人了。
耿星河取下那些散发着熟悉的灵力波动代代花瓣,垂眸看着上面就算是写信也颇具有迟长夜本人风格的留言,嘴角的笑容根本抑制不住。
在反复看了几遍上面的内容之后,耿星河甚至生出了几分直接传送回去和人贴贴的想法。
不过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
耿星河盯着被强硬地灌下丹药后没有任何办法的妖族,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
能用上的丹药都用上了,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就是有一点用处但是由于种种限制根本不能够大批量地制作的废药方。
花琚不甘心地盯着闭目思考着什么的耿星河,抬手想要拉住对方衣角祈求对方再想想办法,却不料对方就像是看到了他的动作一般刚好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的贴近。
耿星河睁开眼睛,一脸认真地看向花琚:“有话好好说,拒绝贴贴,我可是有夫之夫了,要守男德的。”
花琚看着耿星河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炫耀的表情,嘴角抽了抽,有些嫌弃地收回了手,视线从耿星河头顶被他当做木簪的花枝上扫过。
耿星河小心翼翼地将那几片代代花瓣装进了锦囊之中,放置在了胸口的位置。
对方在努力,自己这边也不能放松。
耿星河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整个人的效率直接提高了一倍。
在这段时间已经查习惯了耿星河时不时嘴上念叨几句的花琚都惊疑地看了过来,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也被某只异族给入侵了。
“我一直都能努力的好吧。”面对花琚的疑问,耿星河毫不客气地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