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路让自小失去双亲,独自野蛮生长到今天,别人狠,他就要比别人更狠,这直是他生存准
胳膊已经没太多痕迹,他“唔”声:“恢复得比较好,看不出来,不过你可以去问老张,他当时就站在旁边。”
电竞圈刚开始时候乱象数不胜数,林漾上辈子路走过去,什肮脏手段都见过,更不用说OP俱乐部这点小儿科。
林漾问:“其他还有很多,要继续听吗?”
寒路让身侧手指收紧,沉默地摇摇头。
林漾静静看着他,无声牵下唇角:“所以寒路让……”
“在餐厅里正好碰到被们淘汰那支队伍。那几个人……”林漾眉梢挑挑,“拿们肤色开玩笑。”
电竞少年们虽然大多中途辍学打比赛,却也是常年累月在国际服打各种高分对局。
不说外语水平有多高,但他们对某些脏话字眼绝对都特别敏.感。
林漾语调很平淡:“们人少,起冲突时候没注意,让人拿刀子捅下。”
他对寒路让稍稍比划:“想想……缝大概七针。”
……”
“你觉得是因为你想跟钱广东动手才生你气?”钱广东是东子大名,人如其姓,掉进钱眼里。
寒路让张张嘴,望着他。
虽然没说话,可那眼神里明摆着:“难道不是这样吗?”
林漾看着他不知所措模样,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打人不对,打人犯法。”他学着对方哄他语气,好笑道,“你是把当成什碰就碎瓷娃娃?”
“……”寒路让脑袋埋得更低。
他盯着地板,闷半晌:“那是为什?”
“嗯?”林漾没听明白。
“那你……”寒路让眼睫抖抖,抬起看他,又飞快撇开,“为什生气?”
寒路让:“……”
那道伤痕随着林漾呼吸起伏,寒路让低眸瞟眼。
能看出来已经过很多个年头,却还没有消退,以寒路让经验,至少得是半掌长小刀整个没进去。
他唇角很快地绷下,收回视线。
“还有这。”林漾撩起衣袖,“前年打完比赛,对方粉丝偷偷开盘,输不起,想来找拼命。”
他顿顿,抬手解衬衣下摆纽扣。
姣好腰线从缓慢敞开衣摆露出来,寒路让呆半秒。
林漾很快拉开衣服,给他看自己腰侧:“刀伤。”
紧实小.腹侧翼有道很浅白色痕迹。
“十七岁时候,去打欧洲杯比赛。”寒路让正准备问,林漾就开口道,“在巴黎,当时拿第,没想那多,打算跟朋友庆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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