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鹤轩仓惶地给戚玉擦着药,一边道:“宝宝,我也没有办法,不这样做,你迟早都会离开我的,像这一次、上一次,还有上上次那样。
“我真的无法承受失去你的痛苦了,不信你摸摸,我的心都快碎掉了。”
说着,陈鹤轩单手解开领口系好的扣子,将衣服扯开,露出一身遒劲结实的肌肉,将戚玉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相较于戚玉,陈鹤轩的体温一向很高。
戚玉的手一碰上去,只觉得好烫,热度从手掌下的心脏跳动处蔓延开来,指尖好似在被那滚烫的皮肤灼烧。
扯了几下,不仅没扯出来,戚玉能感觉到手环变得越来越紧,直至贴在他的皮肤上,不变了。
“宝宝,不要浪费力气了,这是我为你特制的,没有我施法,就算是扶谷风来了也没办法。”陈鹤轩嘴角含笑,温柔地注视着戚玉,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然而当他的视线落到戚玉手腕上的红痕时,眼神霎时就慌了,连忙握住戚玉的那只手腕,道:“怎么红了?”
说完,手中立即出现一个玉瓶,陈鹤轩把药膏倒在手上,细细地给戚玉擦涂药膏。
大可不必如此大惊小怪,戚玉低头看一眼,只是很淡的一层红,接近粉色,他甚至怀疑那块皮肤就是这个色。
欣然张开了眼,暂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自由。
戚玉先是眨了眨眼,下意识唤道:“师兄。”
他的声音很轻,尾音还是习惯拖着。
陈鹤轩观察过戚玉和别人说话,他总是习惯着拖尾音,鼻音也较浓,听上去与撒娇无疑,这让陈鹤轩很难不无差别地男疾男户每一个和戚玉说话的人。
“我在。”陈鹤轩柔声道。
陈鹤
然而再多的想法,说出口时只化成了一句质问:“你要对我做什么?”
陈鹤轩的手一僵,狼狈地抬起眼,嘴唇很干,僵硬地道:“对不起宝宝,我尽力了,可我真的做不到放你走,我会疯的。”
戚玉用力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的脚上似乎也被什么东西拴住了。
他盯着陈鹤轩,问:“所以你就要把我关起来?”
不是会疯,师兄这是已经疯了。
戚玉的每一次眨眼都落在了他的心头,看得他越发心软。
记忆渐渐浮上心头,戚玉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切,危机感也悄然而至。
他连忙想坐起来,刚刚撑起手臂,却发现似乎有什么东西缠在自己手上。
白皙的手腕上是一个金色的精致手环,内部包着好几层柔软的布,不沉,却连着一条金链,金链的尽头嵌在床头的柱子上。
“这是什么?”戚玉只觉血液骤凉,用力想将手从手环里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