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愿意这
做。”
“如果你没有神力，不能杀人，也无法救人，只能目睹
切发生而无能为力，你会怎做？”
“不知道。”
长老站起身，“好吧
丽娜沉默着。
“你说过有些问题要问，你现在可以问
。”长老说。
“改变主意。”
“你对有更多
戒心？”
丽娜不置可否，她只是盯着长老。
你为什要救他们，又为什要杀他们？”
丽娜愣。
为什？她从来不认为这是个问题。她游历上千个世界，如果有人正遭受苦难，她就帮助他们；如果有人试图妨害她，她就打败他们，甚至杀死他们。
她杀死很多人。那些人害怕她，仇视她，诋毁她，攻击她。他们用可笑武器，甚至拳头来攻击。她只是予以回击。使用子弹，死于子弹；使用拳头，死于拳头。那些人希望丽娜以种什样方式死去，她就用什样方式让他们死去。唯次例外，是她用自己匕首结果个人生命。
那个人拥有神力，他是那个世界神。他也像眼前长老样，席地坐着，然而整个世界都在向丽娜攻击。无形力量把她卷入看不见旋涡，仿佛要把她身体撕成碎片。她差点死去，只是在最后刻，她认准目标，用匕首结果他。于是她赢，活下来，继续旅行。
“好吧，让来说。有个问题你也许不会开口问任何人，但是却最想知道答案——你是谁？”
丽娜感到阵心悸，老人直接命中她内心深处最柔软部分。你是谁？当这个问题以这样方式被老人提出时，它具有微妙含义。
是，她看起来无所不能，然而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大部分人有父母，她没有；少部分人有制造者，她也没有。她似乎是突然间蹦出来，之前切只是混沌。她不属于任何世界，于是只能直旅行。各个世界之间千差万别，但这不是吸引她继续旅程动力。她渴望找到个世界，在那里，有人会知道她是谁。
“你说吧。”丽娜握紧匕首。
“那你想想，然后告诉：为什要杀人呢？为什又要救人呢？”
除那次，其他时间她并非必须要杀人，然而她还是结束那些生命。
她也救很多人。那些弱小生命，在无可抗拒自然之力面前就像重重黑暗包围下点萤火，她帮助他们摆脱无助而绝望境地，至少在她看见那个时刻。
为什？
“词典里没有为什。”丽娜这样回答。
“这是个很好回答，但无助于解决问题。”长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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