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们又没多熟。”
……
巴麻美会这么说,无非是认出了同样参与了对突然涌入的未知诅咒师势力的反击队伍里的伏黑惠。
乏味无趣的目光从受了些轻伤,略显狼狈的伏黑惠身上掠过。
伏黑甚尔也不好奇巴麻美为什么能认出和她曾经见过孩童时期见过几面的伏黑惠。
男人仅仅是意味深长的:“啊,果然来对了。”
他不把巴麻美的话放在心上,只用莫名的语气说着别人不会理解的话。
在原地。
咒力的衰退导致五感的敏锐程度也直线渐弱,平时累积下来能应对各种突发状况的战斗经验也让夏油杰以极快的速度适应了身体上的变化。
也正是这样的改变,让他有些不确定是否又是玩笑般的错觉,直到听见了另外一道稍显熟悉的嗓音。
“就算是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匆忙许下了没有余地的愿望,也是没有后悔过的。”
一手捏着咖啡杯,另一只同样戴着半指手套的手端着托盘,有着金色长卷发的少女垂眸浅饮一口杯里的红茶。
很快的,伏黑甚尔似乎是落寞的低垂下眼,又不在意地扯动嘴角:“说不定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还要这样斥责我吗?”
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过的成年人最能抛开不重要的脸皮和自尊,其中伏黑甚尔还能当属佼佼者。
把战斗里的狡猾全须全尾的应用到了现在的场景下,毫无芥蒂地耍着心机,向着少女无所顾忌地展示自己的脆弱。
将一头绯红色长发梳成高马尾的佐仓杏子双手环胸,她用存在感极强的目光扫视一圈。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啊。”
她从容地抬眼,看向鹿目圆。
“鹿目同学想必也是这样想的吧。”
溢着温柔的金黄色眼眸很快落到在场某个熟悉的身影上,她弯了弯唇。
“看样子,甚尔先生这些年来一点都没有长进,真是失格的大人呢。”
伏黑甚尔看不穿情绪的晦暗眼瞳没有因为突然出现的几人而掀起明显的波澜,他只是自然且随意地把散漫的目光移到巴麻美的身上,慢吞吞地打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