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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麻美像是没感觉出伏黑甚尔异常:“否则为什要把可能会觉醒生得术式惠送过去呢?”
无非是认为伏黑惠如果有术式,会在有着非术师者非人禅院家得到优待。
身为0咒力非术师,哪怕现在伏黑甚尔看上去再自由,思想却还是被这个根深蒂固概念深深地束缚住。
“虽然已经离开禅院家,但是心还被困在原地。”
……
还需要其他理由吗?
“就算再怎霉运,也足够泡在赌马场里几个月。”
巴麻美不解地问:“甚尔先生,真是喜欢赌博吗?”
神谷银示疑惑主要体现在个人赌运那差,为什还能坚持不懈、持之以恒地重复给赌马场增加收益这件事上。
“嗯?”伏黑甚尔发出声短促音阶。
伏黑甚尔习以为常地无视巴麻美叹息,些无关紧要细节在现在被他想起来。
从开始,巴麻美就没叫过他姓氏。
直都是以名字加敬称来称呼他。
他不禁重重地咂下舌。
真是个可怕家伙啊。
“不,只是觉得,不管输掉多少钱,都是副不在意样子,那应该算不上喜爱吧?”
伏黑甚尔对巴麻美话回以嗤笑,又在她说出后面话以后,抬起那双淬着锋芒绿瞳。
“仅凭着自己力量,离开御三家之禅院,也摆脱那个姓氏。”
作为唯天与咒缚,巴麻美知道他出自哪里也不算稀奇,让伏黑甚尔挑起精神是……
“但是,甚尔先生直都没有真正地离开过禅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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