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个弟弟?”
宋迟穗倒是没听说过,和简秋雨接触那久,也不见她提过,也不曾见过,她只说:“或许是关系不太好,两人不怎来往,没听过。”
周喜民倒不知道简秋雨和简秋雪究竟熟悉不熟悉,但是据他解到,简秋雪自小打架斗殴,年纪轻轻就被退学,养父母对他失望至极。他直流离在外,也不见他有什具体工作,生活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救助,他自然而然联想到简秋雨。
宋迟穗听他这解释,时惊:“你说,养父母?简老师父母是养父母?”
周喜民:“她英文名Jane,是英国对夫妇收养她和简秋雪,收养时候她九岁、她弟弟七岁、两人双亲也都是在同年烧炭自/尽,两人成年以后,简秋雨继续在国外念书,攻读硕士回国,简秋雪则早已经不知道在哪里,英国那对夫妇也尽到养孩子义务,全球旅居去,自此再无音信。”
宋迟穗已卧床三日,她许久没有这般生病过,这次是点力气也没有,怎都离不开床,成天软塌塌地摊着。杜金月告诉过她,躺久伤气,久而久之越来越想躺着,叫她要时不时起来走走,可她分明起不来。
她干脆倚靠在枕头上,想坐着要比躺着好。
回想起过去种种,宋迟穗忽然明白曾经句话,喜欢是个人事,另个人是毫不知情且无辜。任凭你内心有多地汹涌澎湃,为她痛苦纠结,另个人是不知道,她无法与你心连心,感同身受你那份热烈与疼痛。
她开始不那执着于强烈追逐与压制,开始习惯,顺其自然。
这样想她心里也就没那般堵塞,心情也平和许多。
宋迟穗忽然背脊生寒,和简秋雨认识那多年,对方从来都是滴水不漏,不透露自己家世,家人,过去。她像不知道哪里飘过来白纸,扎根在a市。
*
教室宿舍楼,
房间安静出奇,没过两分钟传来阵敲门声。宋迟穗抬起眼眸,气若游丝道:“进来。”
房门被开条缝,外面站着人身穿笔挺西装,双手恭敬垂在两边,他没有直接进来,只是侧站在门口说话:“小姐,你让查宋老师资料都到手,已经发到你手机上,见你迟迟没有回复,这才来提醒你声。”
宋迟穗自然记得这件事,只是眼下她没什力气去管这件事,只轻声道:“知道,会看。”
“对。”她忽然想起来:“有没有发现可疑地方。”
周喜民挺着身板,思索会:“简老师有个弟弟,不知道小姐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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