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时候,她眼睛注视着面前纸,手握着笔,注意力全部集中,就算是身边有人走过,她也不会察觉。
正如此时,脚步声从走廊上传来。
没会儿,简秋雨站在门口,朝着画室看去。
就算阳光不撒在她身上,就算她穿最普通白色小裙子,可她气质出众,沉静、冷僻、像是高枝上独自盛开花。
管谁欣赏与否,她从不低头。
嗓子非常不适,她咳嗽两声,掐着喉咙往楼下走去。
电话响起来,邓离边走边摸出手机,看眼,是段甜甜打来。她滑动接听键,刚开口就咳不停:“咳咳咳,甜甜。”
段甜甜:“喂?你怎?被烟呛?”
“没事,刚刚闻到辣椒味道,什事?”
“还什事,让你今天试镜,有时间吗?”
她扯开唇:“简老师过人,哎,就是担心她啊。”
简秋雨:“你是说,最近发生事吗?”
“嗯嗯,她个性你也知道,别人说什,她都不会反驳,只会自己默默受着,回家也不同说,怕她憋出病来。”
简秋雨:“她是不想同你说?”
邓离:“有些事,想你作为老师,多劝导劝导她。”
人,对方要跟她说些什。
邓离转过身来,调整下站姿,伸手抚摸着领口钻石胸针:“简老师,你终于来。”
简秋雨寒暄伸手,邓离轻轻与她握握。
下瞬,她抽出支薄荷细烟,递给简秋雨。
简秋雨摆摆手:“不抽,你随意。”
而这样高洁花,为何偏偏插在那淤泥中
邓离深吸口气:“有,当然有。”
*
下午、绘画小教室。
室内安安静静,除同学们素描在纸页唰唰作响,便只剩下秋风吹动树叶,发出窸窣声。
宋迟穗选修画画这门课程,因为只有在画画时候,时间过去很快,她可以直呆在自己世界里,随意畅游。
简秋雨笑:“还以为什事,总然你不说,你放心,也会。”
纵然不说,邓离就等这句话,她生怕两人忘记发展主线。
“这样,麻烦你。”
“客气,去上课。”
简秋雨转身后,邓离默默注视着她背影,过半分钟,掐灭手里烟。
走廊允许抽烟。
邓离手微顿,转动着烟头往嘴里叼,顺势摸出卢浮宫雕刻打火机,滑动齿轮,嚓声,灯火迎着风燃起,跳着葳蕤火苗。
她虚拢着火吸口,淡定地吐出烟雾。
“有个事要麻烦简老师。”
简秋雨注视着她举动,眉头轻拧,但克制着:“是穗穗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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