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方焱用力将烟头握在手中,过好会,他声音很低说:“可是后悔,不想放他走”
“草!那就不放啊!”祁方焱这句话像是点燃闻南赫战火。
他骂嗓子,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对祁方焱说:“祁哥,既然你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混账,你已经不是个人!你就干脆混蛋到底,妈!什未婚夫不未婚夫,他们不是还没结婚吗?!能不能结还说不定呢!又没有法律保护,你最多受下道德谴责,大不到时候咱们多给贫困山区捐点钱!这还能回不来?!”
“祁哥,你道德高尚这多年,咱就当回混蛋怎!”
烟味低哑,说:“是个男人都比好,就是个混账东西”
闻南赫闻言也叹口气,不再说话。
祁方焱吸两口烟,也闭上眼睛。
在那八年里,他曾想过无数次他和宋斯宁重逢场景,宋斯宁可能会恨他,会打他,会骂他,那些都无所谓。
可是在这些可能中,却有个最可怕可能,那就是宋斯宁早就不在乎他。
没爱,没恨。
他们那些过往淡如尘般随风过,那他又要怎抓住他。
而现在这种最可怕可能性好像已经发生。
窗外雪大片大片向下落,朵雪花好巧不巧落在祁方焱烟头上。
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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